说着他敲了敲郭香荷的头。
郭香荷揉了揉自己脑袋,拿出了自己记东西的小本,指着上面写得不那么好看的三个字道:“女贞子,还有这个苍耳子,还有柴胡我都有些不明白,你好好给我说说。”
白及和白大夫都知道郭香荷平时在记这些,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郭香荷很好学,甚至白大夫常常拿郭香荷做比较责备白及不够努力,白及开始不服气,但这两个月下来白及是彻底的服气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肯学的人,郭香荷几乎不会浪费一点多余的时间,反正只要有空闲不是在柜台上练字就是在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也会来请教。
他拿着小本,拿起柜台上的笔就开始写着:“女贞子冬季果实成熟时采收,补益肝肾,乌须明目,主治肝肾阴虚,精血亏虚,视力减退,苍耳子主治散风祛湿,通窍止痛,主治头痛,风湿痹痛,皮肤痒…。”
白及用小楷写得很认真,一边写还一边念出来,郭
香荷认真听着,女贞子和苍耳子还有柴胡她们山上有,特别是女贞子的树,一株树能采好多呢,村子的人都不认识所以没有人当宝,明年就可以叫她爹娘采收了,还有苍耳子那玩意最喜欢黏在人身上,这东西村子里的人都是嫌弃得很,没想到也是一味药,还有这么多功效。
这边白及写完,白大夫的药方也递过来了,郭香荷赶紧拿着方子捡药。
而就在此时,一位身穿白衣的女人匍匐在门口大哭起来。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围了上去,郭香荷要捡药也不敢围上去看,只是在柜台边往外看了一眼。
白及却脸色一变道:“糟了有人来闹事了。”
郭香荷不知道为什么白及看了一眼就断定有人来闹事,不过见白及和白大夫都已经走到了门口,也知道事情有些大了。
她感觉把药配好也围了上去。
妇人大概三十几岁,身穿白衣,耳边还别了一朵小
白花,一看这样子便知道家里定然是有丧事发生。
可是家里有丧事发生,为何来药堂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