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那一双双不舍的目光,苏穆大声道:“乡亲们,如今咱们龙牙抗日特遣队接连剿灭鬼子大量兵力,已经被鬼子视为眼中钉,不除不快,所以,为了使大家免遭炮火的摧残,咱们不得不被迫转移了。
但我保证,如果我们能够活下来,终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全体都有,向乡亲们敬礼!”李头儿一声大吼,与三百余官兵一起,纷纷挺身敬礼。
“苏娃子,你们一定要保重,我相信你们一定会
回来的!”许文贵老眼含泪,有些哽咽的说道。
许文贵一生无后,自从被苏穆救下之后,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于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大男孩,许文贵真是又心疼又喜欢又钦佩,差不多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
心疼的是在他这个年纪,本应是感受家庭的温暖,幸福成长的大好年华,但却活生生被这该死的世道给逼上了战场,每日过着充满了鲜血与死亡的生活,还要担负起如山般巨大的责任,将几百人的生死扛在肩头。
这对于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十分残酷的事。
但同时,许文贵又不得不由衷的钦佩苏穆那一身本事,这个大男孩实在是太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与意外了,简直犹如一尊初生的旭日,霞光万丈,并冉冉升起。
一个小小的安平县,定然是束缚不住他的,此行离开,其实也未必是件坏事。
许文贵完全可以想象的到,一旦迈出这一步后,苏穆领着他的龙牙抗日特遣队,必将在这乱世中大放光彩,说不定,真能看到小鬼子从中国大败而逃那一天。
“孩子,你放心的去吧,乡亲们就交给我了,一定要活着回来!”许文贵再次叮嘱道。
“放心吧许叔,我们一定会活着凯旋归来的!”苏穆笑了笑,肯定的道。
说罢,苏穆将目光一转,又看向了苏祁安,看向了这个他穿越之身的至亲老人。
“爷爷,您多保重,请恕孙儿不孝,实在是国难当头,孙儿不能陪在您老身边尽孝了!”苏穆沉沉的弯腰,向着苏祁安鞠了一躬。
虽然在灵魂上苏穆与苏祁安并无联系,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是融在骨子里的。
对于苏祁安这个老人,苏穆是无比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