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更气,“你说指的是什么?还能指的是什么?自然是你大姐姐被玛瑙那贱婢欺压之事!你说,你为何帮着那贱婢,不帮你大姐姐?你说!”
楚倾言道:“父亲不是应该高兴才对,楚侯府一下出了个良媛和昭训,多大的殊荣呀!”
“殊荣个屁!”楚侯被气得直接爆粗口,“一个贱婢爬你大姐姐头上,那是打你大姐姐的脸,打整个楚侯府的脸!”
他瞪着楚倾言,“你巴不得是吧?所以你不帮你大姐姐,所以你帮着那贱婢成为昭训,成为良媛,爬你大姐姐头顶上是吧?!”
“玛瑙被封为昭训,再被封为良媛,那是陛下和太子的意思。父亲说我帮着玛瑙,难不成是我让陛下和太子封玛瑙为昭训,再封为良媛的?”
她谁都没帮,不过是谁想踩她,她借局势踩回谁的脸罢了。
谁叫楚乐瑶不是想踩她,就是想占她便宜,她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病猫。
楚侯更加的气,指着她大声质问:“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的确是有她的手笔,但楚乐瑶和君寒烨不自己贱,能她动点手笔就成事吗?
她冷笑,“父亲这话就好笑了,是楚乐瑶给太子下药,太子才临幸了玛瑙的,父亲说这里面有我的手笔,难不成是我让楚乐瑶给太子下药的,或是是我让太子临幸玛瑙的?”
楚侯被堵得哑口无言,梗着脖子道:“你们是姐妹,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帮你大姐姐!”
“怎么帮?”楚倾言问,“太子临幸玛瑙时,我去把太子逮回来吗?”
她冷笑,“我想逮,我也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临幸玛瑙呀,我对太子又没意思,可没时刻盯着太子!”
楚侯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
在玛瑙这件事上,他没办法再找楚倾言的错。
可是,他心里超级不爽,捏紧了手里的地契房契道:“皇家别苑,山林,房子都先放我这里,我给你保管!”
呵,皇帝给她送地契房契倒是积极,知道她还没回府,就先送她父亲手里来了!
可皇帝要是以为这样地契房契就落不到她手里,那就错了。
她看着楚侯,道:“父亲,那是陛下因为我母亲冤死,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