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和白苗苗两人贪吃,遇到过两次徐玉容,有问过她什么时候请全校师生吃饭,这赌约是她自己立的,她输了我们在旁问上几句,这事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梁教授轻点了一下头,看着徐母说:看,这件事情和你刚才表述的也不一样。
徐母这会只恨不得找条地鏠钻进去,今天这人怕是丢大发了!
徐母咬着牙看着徐玉容问:你怎么能在我的面前撒谎?
徐玉容的眼里有了泪光:还不是景燕归逼我的!自从她赢了我之后,天天就有人来问我什么时候请大家吃饭!
她说完伸手指着乔诗语和朱小燕:就他们两个,天天都要问我好多遍,简直是烦死了!
乔诗语并不怕她,便说:年前的时候是你自己说的,做人就要愿赌服输,景燕归要是输了,你就一定会让她请全校师生吃饭,让她把脸丢到姥姥家去。
现在你自己输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摧你呢?你这也太标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徐母就觉得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她的老脸都有些搁不下了。
她心里大恨,自家的女儿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这一次怕是要把她给害惨了!
徐玉容被乔诗语堵得没话可说,这些话原本是徐玉容和乔诗语关系好的时候说的悄悄话。
两人关系僵了之后,乔诗语居然就直接拿这话来恶心她!
梁教授看着徐母问:请问你现在还觉得你家的女儿品性高洁,从不撒谎吗?
徐母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下意识就想溜。
梁教授却将她拦着:你再等一下,刚才徐玉容说我有给景燕归泄题,包庇景燕归,所以才会让景燕归考出那好的成绩。
这件事情对我本人是个极大的侮辱,对景燕归也极不公平,今天要是不把这事给弄明白,估计徐玉容还不知道要怎么在学校里中伤景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