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婶疼的眼泪直流,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方弦之。
他却极为平淡地说:“二婶的歪理多,要是在你和燕归的手上各割一道口子,她的伤用她的药,你的伤用你的药,到时候她的伤好了你的伤却还没有好,你肯定得说这是你们体质不同。”
“所以她好得快,你好得慢。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都割在你身上会比较合适。”
景二婶:“…”
景燕归:“…”
他说的好有道理哦!
方弦之对围观的一众邻居说:“今天这事也请诸位做个见证!”
方弦之做事一向利落,他把刀子往一旁一扔,先拿起景燕归的药倒在景二婶的手臂上。
景二婶只觉得药一被抹到伤口,她的伤口就一阵清凉,原本的痛感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她之前在景燕归这里制过很多药,但是她从来就不觉得景燕归制出来的药有多好,因为她算是看着景燕归长大的,不认为景燕归真的会制药。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到景燕归的药,她发现这药的效果确实不错,至少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得多!
而此时方弦之已经把她制好的药倒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她不但没有感觉到清凉的感觉,反而觉得手上一阵刺痛。
她低头一看,原本正在流血的伤口,并没有止住血,鲜血反而跟疯了一样从她的手臂上往外流。
景二婶痛得直抽气,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她忍不住说:“这怎么可能!你刚才一定没有用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