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念在你和谢宝明年幼失了父母,往后日子也是过得难,好歹也算是堂姐妹一场,许多事情我也就不再追究,权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事也就算了,不曾想,你到反而是恩将仇报起来。”
这倒是应了那句,狗改不了吃屎的话。
有些人,至始至终都是魔鬼,断然不会因为世间的温暖与宽待,便能感化成人。
眼前的谢云荷与谢宝明,便是如此。
分明是他们的爹娘一味的苛待了她这个侄女,连这两个人也成日的欺负她这个堂姐,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却还在质问她的错处。
还真是可笑。
“你这脸到是比城墙的拐角还要厚,真当这世上没有了王法不成?我且高速了你,谢氏族长被你哄骗的为你说话,那是你运气好,那个姓方的里正与谢兴言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只想着打压了我们,也是算我们倒霉。”
“可这事没完,我们可不害怕你,更不怕了那小小的族长与里正,我和姐姐必定要去县衙里头告了你们,让县太爷为我们主持公道,还了我们该有的东西!”
谢宝明在打斗之时,被谢云荷手中的菜刀误伤,此时他衣裳被砍破,伤及了皮肉,血浸透了身上厚厚的棉衣,只能一手捂着伤口,倒吸了凉气的忍着疼。
看着眼前这对堂妹堂弟无赖至极的行为,谢依楠脸上的惋惜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满脸的厌恶与寒意。
“哦?你们要去县衙?”
谢依楠睨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如此说来,你们到是有些奇怪了。”
“自你爹娘过世之后到现在,已是有了几近一年的时间,你们既是要去县衙,直接去就是,何必在我面前叫嚣?不过就是想着吓唬吓唬我,逞一下你们的能耐罢了。”
“只可惜呢,只在这里叫喊,是半分作用也没有的,我不吃这一套,反倒是越发觉得你们无用罢了。”
“胡说八道!”
谢云荷被说中了心思,脸色一白:“不过就是看你好歹和我们也算是血亲,有些拉不下这个脸来罢了,当真是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