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了。毕竟她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而且不可能因为阮玉婷她就不出门了吧,她还是比较信任路奇他们的。
十月初,天气渐渐转凉,晚篱正在学习钩织技术,她想给自己钩一件小外套。
晚篱妈妈给她打了电话,说要带满满过来复查一下,最近一直有些咳嗽,吃了药也没效果。满满身体不好,晚篱妈担心小儿子一个疏忽旧病复发就糟糕了。
正好晚篱也没打算回去过年,就让她爸妈干脆带了满满一起过来到明年春上再回去。
“怎么行啊,家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呢。你爸跟人弄的那个山现在成了政府的示范点,还有其他地方的来学习经验呢,你爸肯定舍不得离开的。我们这边跟政府签了个合同,要做三幅大型的蜡染壁挂,好像是当什么礼物要送给外宾的。阿奶年纪大了,下面的小姑娘们又坐不住,村长就找了我们几个带头做,估计今
年春节都得在染坊那边。”
晚篱妈的意思也是这次过去沪上给满满复查之后,就让晚篱带一段时间,等她那边弄完了再送回去。到时候满满也该上幼儿园了,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又要看孩子又要弄染坊。
晚篱对这个安排没有意见,她现在空闲时间比较多,反正带满满的阿姨也要跟着过来,她就是多看两眼而已。
在网上给妈妈他们定了飞机票,之后晚篱就接到了大姨打来的电话。
这两年大姨也很忙,她还作为本省的手艺人代表出国交流过,在这个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了。现在的大姨完全看不出过去那个农村妇女的样子,她本来长得就比晚篱妈更显温婉,常年接触刺绣啊书画一类的东西,对大姨的气质也是很有加成的。
然而大姨本质上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现在别
的不着急,就是着急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偏偏晚篱这两个表哥一点都不着急,而且老二去年被抽调到保密单位后,大姨连电话都打不过去,这下子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老大身上,弄得晚篱大表哥苦不堪言。夏天的时候,借口要训练,躲他.妈到现在。
晚篱大姨给晚篱打来电话,才说了一句就开始抽泣。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俩儿子生得一表人才的,又是部队重点培养的年轻军官,照说不该愁婚事,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