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君看着叶山月摇摇头，“不会有那么一天。”

“如果嘛，你快回答。”叶山月追问。

问题实在是让人为难。

叶山月有点失望的撇嘴，“就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不是最重要的。”

陆柏君的心中始终装着大义，大概是从小接受的教育，让陆柏君做任何事情都是以大多数人的利益为重。

而叶山月就不一样了，陆柏君是她的人，就算是和全世界作对，她也一定会护着陆柏君的。

至于其他的天下人，叶山月考虑不了那么多。

叶山月不问出来答案不罢休，陆柏君半晌才说道，“山月，我应该会选择自杀。”

“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杀你，”陆柏君叹了一口气，“山月，抱歉，我这一次做了这样的选择。”

“我只是…”陆柏君顿了顿，握紧叶山月的双手，缓缓说道，“我不敢再给你承诺。”

以前陆柏君也给叶山月说过天长地久，还说过两个人白头偕老，陆柏君的确没想过，上级还会再紧急给他任务。

“可是山月，”陆柏君一字一句，“你比我的性命重要。”

“选择国家和人民，是我的责任，但除了这些责任，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叶山月这才抱紧了陆柏君，“算了，这个答案还算是诚挚，原谅你了。”

“陆柏君，”叶山月静静听着陆柏君有力的心跳，“不要受太多伤，我不喜欢。”

不知道多久，才能听到这熟悉的心跳，平常，陆柏君有时候，晚上心怀不轨的想在叶山月身边睡觉，叶山月都是径直将人赶出门，现在这个时候，听着陆柏君的心跳，叶山月突然觉得听不够。

还想和陆柏君在一起。

很想。

她都好久没有和陆柏君分开过了，想到两个人骤然要变成一个人，叶山月突然有些陌生，又很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