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歇斯底里地吼着:“放你娘的屁,我做的这些,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自己!你们警察懂什么,你们只是局外人,你知道徐老师的女儿死得有多惨吗?”
“谁杀的她?”我突然质问。
“大壮!”
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他了,我冷笑道:“不,是你!”
“你…胡说!”贾充面孔狰狞,眼睛瞪得快要喷血:“你有证据吗?”
“如果不是你,干嘛要问我有没有证据?”
我得意的笑了。
“你在套我的话。”贾充大声叫嚷。
“不,我当然有证据!”我说道:“我走访你读书的高中时,负责人告诉我,那女孩的尸体半年后被找到了,已经变成一具白骨,实际上尸体白骨化是需要三到四年的,在沙池这种干燥的环境下时间要更久,答案只有一个,有人偷偷加速了尸体的腐烂。你高中时化学成绩每年都是满分,调配盐酸对你来说易如反掌,就像你在这次的案件中做的一样,在那个暑假,你偷偷跑到学校,用自制的盐酸腐蚀尸体,因为人是你杀的,所以你才最心虚!”
贾充眼神闪烁,满头冷汗,头发被沾在前额上,嘴唇已经变得惨白。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唾沫道:“这只是你的推测罢了。”
“是不是推测已经不重要了,八条人命足够你判死刑,多承认一条又怎么样?”我把面前的饭和水往前推了下,暗示道:“承认吧,至少心里能踏实些。”
贾充吼道:“她不是我杀的!她不是我杀的!”他的身体动得太厉害,被固定在地上的铁架椅应
该被摇得嘎嘎作响,外面的警察立即冲进来,稳定他的情绪。
我不动声色地离开,这次审问我没叫黄小桃进来,她一直在旁观,她问我:“你干嘛非要扯掉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