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失言的宋青书一边懊恼着,一边被各位长辈骂的抬不起头来,心里还期盼着跟自己一伙的莫七叔能帮自己说说情呢。
结果好不容易莫七叔开口了,可是竟然将错都推到自己头上了?而且还要直接动手打人?
顿时,宋青书便怒了,脚下一边躲避,一边怒喝道:“莫七叔,父亲和其他师伯骂我就罢了,这最相思可是你给我,也是你让我下的药,说是可以让芷若姑娘与我俩情相悦,今日你怎么能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呢?你可是我七叔啊!怎么能如此害我呢?”
莫声谷闻言,更是气的满脸涨红,瞪大的双目满是不可思议和失望,颌下胡须更根根竖起,伸出的手掌颤抖不止,竟然被宋青书气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声谷说不出来,作为宋青书之父的武当掌门宋远桥却是终于从刚刚的震惊失望中回过神来,此时再听的宋青书的话,更是猛地一声爆喝道:“好孽畜!事到如今,竟然还敢攀诬长辈,我宋远桥今日便拼着让宋家绝后,也绝不能让你这个孽畜毁了我武当数百年的清誉,老夫今日便亲自出手清理门户,毙了你这个孽畜!”
“掌门师兄!不可!”
眼见宋远桥怒喝着,一掌拍出,那滚滚气浪着实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余莲舟等武当众人纷纷出时候阻拦,虽然他们心下也恨不得为将宋青书这个孽畜给杀了,清理门户,可是那毕竟是掌门师兄唯一的独子,不得万不得已,如何能让掌门师兄真的绝后啊!
“宋青书你还不跪下认罪?”眼看着其他人拦住了宋远桥,张松溪瞪着满脸不服,一副委屈不已模样的宋青书道:“不管那药是劳什子最相思,还是催情的春药,下药这种下三滥的玩意你既然做了,那便是触犯门规,你有何不服的?还不跪下!”
宋青书看看父亲和各位叔伯,又看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的莫声谷,以及四周虎视眈眈的明教弟子,最后啪的一声跪在厚实的木质甲板上,对着张松溪道:“四叔,我下的药真是最相思,没有特质熏香配合,根本跟白开水一样,我是真心爱慕周姑娘,想让周姑娘也能喜欢我,所以才按
照七叔说的做了,四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想下什么春药啊!”
“混账东西,我莫声谷往日何曾薄待你了?你竟然死咬着攀诬我莫七?啊?我何时给你那劳什子最相思了?我又何时让你去给人下药了?男女之情本是你情我愿之事,人家不愿意,你再去找一个喜欢你的便是了,竟然妄想以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让人家姑娘喜欢你,你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不配当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