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说我见过龙，你信不？”林森同样反问了句。

“信！”白茹没有丝毫迟疑的点了点头，林森这话她还真信。

“那么会变龙吗？”问题又回来了。

“或许会，或许不会，任何一个物种，进化的方向，都不可能脱离根本，在我们的传说中，只有蛟会化作龙，而蛟本就有龙的血脉，你总不会觉得，一条鱼，一条泥鳅，都有化龙的可能吧？”白茹举证反问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人是人他妈，妖是妖他妈，人妖他妈也只能是人妖。”林森开了句玩笑，白茹他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这个道理，所以，龙门，只是一个进化场所，而这个进化是有代价的。”白茹停下笑，说道。

“生命？”林森猜测的问道。

“看来有些事情，你已经猜到了，没错，就是生命，每一个闯过龙门的海怪，都将发生质的变化，而那些闯不过去的，就会付出生命，龙门以生命为原力，来维持着它的运转，真的是一鱼成万鱼亡。”白茹介绍道。

“人进去会怎么样？”林森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白茹摇了摇头，没有骗林森，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龙门的存在，是为了海族，而不是为了人类。

林森很想鼓动白茹，弄个人进去看看，可现在这里，就剩下了白家四人和他，想来白茹也不会牺牲其他三个人，看来这事儿只能等上泉真二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