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石头那边长衫回应道。
“一,二,三!”广义放下枪刷地站了起来。不想对面人影一闪,同时响起了枪声。
“广义!”君儿、乐天、镇雄同时大喊。
广义站在那儿晃晃荡荡,似乎是中弹了…君儿、乐天、镇雄提心吊胆。几秒钟以后,只见广义又动了,这家伙嗷地一嗓子,骂道:“吓死焦爷啦,妈的,我草你姥姥!”
长衫听了骂声之后,仿佛被气惨了,噗地一声栽倒在地。
“嗯??什么情况?”广义瞪圆了眼珠子。当看到长衫胸前一点殷红,便明白过来,他转过身来只见镇雄嘿嘿朝自己怪笑,显然是他一枪要了长衫的命。。
“哎我去,吓死我了!”君儿和乐天都拍着胸口。君儿随即又问镇雄:“我说镇雄哥,那一枪是你打
的,你嚷个啥劲儿?”
“嘿嘿,不好意思,对方离广义那么近,我和那斯同时开了枪,还以为我晚了一步,广义他英勇就义了呢!”镇雄解释道。
“我广义福大命大,岂能随便就义,再者人家还没老婆呢!”广义没羞没臊地说道,惹得三人接连嘘声。嘿嘿嘿,广义傻笑着转过身来,指着长衫喝道:“喂,我说你这王八蛋,起来,起来,大爷还要和你过招!”
哎呦!长衫呻吟一声竟然动了,刚才镇雄那一枪正打在他的右胸,呼吸不畅加上剧痛,让他昏了过去。
“找死!”长衫是武士而非浪人,在日本像他这样的身份很少,因为到了大正天皇统治日本的时候,武士道精神虽然深入人心,但是却有很多武士畏惧死亡,从而成为浪人。一旦一个武士畏惧死亡,那么他的武士生涯也就结束了,自己和家庭都要蒙羞,被人视作鼠辈。
长衫脚蹬大石往后滑去,途中双手拍地,身体借势而起。嗤嗤嗤,一甩手就是三支飞刀,分上中下三路以斜线形式直奔广义。如此等同于封住了广义上下左右退路。
“贼心不死!”广义不退反倒一甩手也是三支飞刀,而身体同时冲了出去,铛啷啷声响,六把飞刀对
撞落地。而广义身体腾起,一探手将长把短刀抽了出来。呀!一招力劈华山,刀刃撩起刺眼的一道亮线,直奔长衫的脑壳。
叮,一声脆响,却是长衫两手一晃,两只短剑架住了广义长把短刀。“嘿嘿,果然是个高手!”长衫赞道,眼中精光一闪,倒是见猎心喜。
“去你娘的!”广义落地,手腕一拧,长把短刀翅楞楞一转直奔对方咽喉。同时他的腿动了,犹如一根鞭子抽向对方的腰子。
长衫双脚一跺飞身而起,身体前窜肩膀啪嚓顶住了广义的刀把。嗤嗤嗤,在下落过程中短剑杀向广义的几大重穴。
“自作孽不可活!”广义爆喝一声,双手一分,只听得铮地一声,长把短刀变成了短刀和判官笔,嗤嗤嗤,一个“妙笔生花”缠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指点江山”直奔对方的心脏。
“来得好!”长衫爆喝,双眼一瞪,脚跟顶地,妄图抽刀暴退,怎奈广义如影随形。砰砰砰,二人近乎贴面而斗,地上留下了一对对脚窝子。
“娘的,倒是个高手!”广义大脸一黑,意识到近战并非自己所长。于是手上一送,将长衫推了出去。嘿嘿嘿,长衫只以为广义怯手,却不想广义将判官笔当成了铁棍。正所谓棍扫一大片,属于在前开路,而另一手的短刀则蓄势待发,对敌手进行点、刺、挑
、抹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