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样子,你就是伯彦讷谟祜,僧王的儿子,这科尔沁草原的主人?”胡春雷不惧,坦然地说道:“塔塔拉氏,乃是朝廷要犯,我奉命捉拿,路过这里还请王爷让路!”
“胡春雷,你要明白,是你抢走了我的囚车,破坏
了我的好事!”伯彦讷谟祜说道,“如今,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塔塔拉哈和塔塔拉虎听了不仅愤怒,“喂,那老贼,你才是东西!”塔塔拉虎大声喝道,“再者你的好事,你有什么好事,你这乱臣贼子!”
哦?伯彦讷谟祜一愣继而大笑,有些不屑地说道:“乱臣贼子?是吗?试问哪个朝代开国皇帝不是乱臣贼子?哼,不要逞口舌之利了,还是来点刺激的吧!”说完,对身后骑兵说道:“今日不放走一人,违令者,斩!”
胡春雷此刻却有些胆怯,毕竟僧王当年威风凛凛,所到之处无不臣服,伯彦讷谟祜作为他的儿子,必定继承了遗风。
“胡大人,你既然怕了,就放下囚车,我不难为你!”伯彦讷谟祜平淡地说道,显然摆高了姿态俯视胡春雷。
胡春雷什么人,那是唯利是图、胆大妄为之辈,为了宝藏都不惜杀日本人。更何况见眼前骑兵只有几十
。他之所以胆怯,那是源于僧王余威。而今,听了对方这话也是怒从心起,喝道:“伯彦讷谟祜,你胆敢私自拘押朝廷重犯,妄想掠夺朝廷宝藏,今天本官有太后懿旨在手,有权将你拿下,押解回京!”说罢,一扬钢刀驱马上前,直取伯彦讷谟祜。
呵呵,伯彦讷谟祜冷笑几声,刷地一甩弯刀,当,两刀相撞各自坐骑退了一步。“好个胡春雷,功夫不浅!”伯彦讷谟祜心中暗叹,“今日不拿下此人,大计不成!”想到此,大喝一声,双膀一晃使出三百多斤力气,将弯刀当作大棒来使,这完全是以力破敌的打法。
当啷啷,胡春雷硬格了几下,便觉得肩膀发酸。“今日必须死战方成,不然难以突围!”胡春雷心中计较,私下一振手臂,袖箭已经上膛。
叮叮当当,二人杀了不知道多少回合,最后胡春雷已经额头见汗。他知道如此下去必败无疑。“呀,看刀!”他大喝一声,钢刀烈烈。伯彦讷谟祜和他久战,此时不敢轻视,立刻使出“夜叉撩天”,弯刀由下
而上欲拨钢刀,却不想露出了胸口。就在此时,胡春雷触发机关,咻,袖箭破空而至,距离太近,伯彦讷谟祜想要躲避已经不成,噗嗤一声被钉个正着。
啊,伯彦讷谟祜惨嚎一声,摔落马下。众骑兵吃了一惊,立刻全部压了上来,想要抢回伯彦讷谟祜。
“杀!”胡春雷发号施令,顿时二百精英倾巢而出,和对方搅在一起。
这一下,除了三个囚车里的塔塔拉氏,再就是军车上昏迷的胡灵儿,能够得以清净。
战斗持续了一刻钟,最后内蒙古骑兵终于抢回伯彦讷谟祜,在胡春雷追击下仓惶逃走。
哈哈哈,胡春雷一战得胜,不由得大笑连天,他甚至于有了豪气干云的感觉,对塔塔拉哈说道:“怎么样,我这个剿匪大将军比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