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处弼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李丽质一阵嬉笑,温柔地抬起那洁白修长的柔荑按在程处弼的唇齿,坐在榻上,偎依在程处弼的怀里,吸取着这温存而安全的气息。
她明白,程处弼对她的情感和用心,她都明白,从程处弼刚才进屋,她就明白。
如果夫君不是爱惜自己,这个时候,夫君就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房内,而是应该在武曌的房内了。
程处弼调节了下身姿,让李丽质以更舒服的姿态枕在自己的怀里。
“听说父皇前边来了,还罚了你半年的俸禄......”
仰视着男人那俊美无瑕又柔情似水的英姿,李丽质不禁有些痴了,若偷吃蜜糖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地抬着自己那琼玉般的指尖,触摸着那温润如玉的面线,眼里满
是晶莹的爱恋和愧疚的歉意。
“是啊,陛下来了,罚俸,才多大的点事,你家郎君我又不在乎那点钱!”
程处弼的心里润过一泓感动,微微颔首,随意而清淡的说道。
李二陛下上门,李丽质知道,却没有去前院拜见,这是一心一意的再维护他!
若是李丽质上前院拜见李二陛下,那今日武曌纳娶的风头,可就全要被她所遮盖了!
有李丽质对他的一片真心就足够了,被李二陛下罚了半年俸禄,又于他有何!
“夫君,我,我......”
程处弼说得风轻云淡,但李丽质却很是沉痛,那晶莹的眼眸可就真晶莹了,晶莹出来一汪清泉。
她知道,夫君自受任以来从未被父皇责罚过,这是第一次,还是因为自己,而夫君此刻这般风轻云淡的姿态,却还是在维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受......
“好端端的哭什么呀,陛下来了,不是很好的事情嘛,人家纳娶想请也请不来的贵客呢,你哭什么呀!”
程处弼轻轻刮擦着那冰晶凝脂的面颊,趣笑着怜爱的看着腿上的人儿,打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