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过,段纶更是嚎啕一声,捶案大噪。
“令媛高洁,到是无忌多心了!”
长孙无忌也跟着嘘长叹短,同着段纶打起了悲情牌,同仇敌忾地奋气道。
“师弟之事,还请段兄不必再谈,好些节哀,我们心里都清楚,师弟是为了我们整个洛阳长孙家而死的!”
“可怜我那女婿啊,此仇不可不报呀,恩相!”
得到长孙无忌这话,段纶更是呜呼大躁,捶心痛背
。
“此事,老夫只有计较!”
长孙无忌当然知道长孙师是死在谁的手上,还有他的罢相是因为谁,但现在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打碎牙齿往里吞。
“今日乃是老夫复相之日,你我不谈那些伤心之事!”
“是,下官之错,下官不该提及,下官该罚!”
段纶也缓缓收住了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眼泪,主动端起酒樽,向长孙无忌请罪。
“来人呐!”
酒过三巡之后,长孙无忌向着门外大喊一声,不过一会,就有仆从轻声推门而入,将手中的木盘呈到长孙无忌的面前。
“这是老夫的一点微末心意,全当是给弟妹的一些周济滋补,请段兄定要收下!”
长孙无忌接过木盘,将木盘中的木盒取下,推到段纶的身前。
“多谢恩相,恩相贴心之言,下官一定带给小女,下官尚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
段纶也是久经官场考验之人,也明白长孙无忌话中之意和盒中之物,也妥当地接过了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