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定方说完,程处弼就再接再厉,迅速地提出对策。
“贤弟所思甚是齐全,只是这些事情都让我来做,那贤弟呢?”
苏定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而去,可再一想,就觉得不对了,这些事情怎么都是他来做?
“我嘛,自然领着我的左卫将士在宫中守着高建武就好。”
程处弼疲懒地打着长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都说贤弟懒得出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
苏定方哭笑不得地扬着手指,点了点程处弼。
“非也!非也!苏兄可是冤枉小弟了,小弟这可不是懒惰!”
程处弼若学识渊博的老学究般悠然摇首,轻扬着修长的玉指挪开了苏定方的手指,嘻笑着问道。
“敢问苏兄,这收纳降卒、收捕官员、安抚百姓,可是功劳?”
“是!”
苏定方当下颔首,放在一般的城池,这点功劳算不上什么,但放在一国国都,这可就是天大的功劳了。
“那小弟就再问一句了,苏兄这燕然都护府都护可是做了两年了?”
程处弼惬意一笑,带着那天造国色的醉人弧度,轻声再问。
“是愚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贤弟厚恩,苏定方没齿难忘,他日定有厚报!”
苏定方恍然大悟,面色大喜,长揖着向程处弼行上一礼,满怀感激。
“未免夜长梦多,愚兄这便下去安排人马,控制平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