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整个东部已经完全丢失,他这个东部大人,不过是过水的浮萍,形同虚设了......
但他也不愿意就这样,屈就在高建武的阳谋之下!
“不过,他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成为任由他摆布的棋子!妄想!”
在长思之下,泉盖苏文的面庞上也开始崭露出勇绝的寒冰,言辞若亘古不化的坚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再帮我送一封信给他,这一次如果他高建武还冥顽不灵,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易山营,主营中军大帐。
“启禀将军大人,我们抓到了一名从高句丽东部过来的信使,这是我们从他身上搜到了信件!”
穿着高句丽军服的刘仁轨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书信,呈到程处弼的面前。
“噢,给我看看。”
程处弼放下手中的文书,接过刘仁轨手中的书信,一瞄信封上的“泉盖苏文”的高句丽文字署名,连
忙打开来看。
“还真是这样,这高句丽可要好玩了......你也想看呀,那就给你看吧。”
完手上的书信之后,程处弼意味悠长的笑起,很有看戏不嫌事大的趣味,但见刘仁轨也倾着身子,瞟着书信想看又躲的表情,便将书信递给了他。
“将军,这么说,泉盖苏文已经和高建武完全闹翻了?”
刘仁轨看完书信之后,脸上洋溢着不可自胜的喜悦笑容。
“是啊,这封信看来就是泉盖苏文给高建武的最后通牒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看到一场大戏了!就像这火一样,把一切都烧成灰烬!”
程处弼拿过书信,用火折子燃起,凝视着书信在火焰的吞噬下化成一页白灰,嘴角悠然地扬起极度舒心的弧度。
“把那名信使处决,尸体掩埋干净!”
“将军大人放心,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