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一时冲动对刘学士动了粗,还请刘学士不要见怪才是!”
见刘伯庄又恭敬地给自己行上一礼还提起了去年的旧事,程处弼暗下里也抹过一丝苦笑,再将刘伯庄扶起,自己也主动向他还上一礼。
原来这老小子不是过来跟本公子打擂的,而是这老小子害怕自己给他穿小鞋来者。
“大人岂能给下官行礼,下官担待不起呀......”
程处弼的还礼,可是让刘伯庄这老头子吓了一跳,赶忙又要唯唯诺诺地还上一礼。
上官给下官行礼这还了得,这可不是乱了尊卑,反了礼法!
刘伯庄是正派儒士没错,换句话说,就是所谓的酸儒、腐儒。
正是因为他身为酸儒、腐儒的顽固思想,才会让他当日在弘文馆授课的时候,推崇完完全全的儒家仁义,也让他在今日这般维护儒家礼法。
也正是因为这般顽固不化地尊崇儒家思想,所以他永远不可能登堂入室,而房玄龄、高士廉、萧瑀、虞世南这些同样的儒学高士却可以入朝参政、蔚为卿相。
“刘学士真不需过多的介怀,在下是真心向刘学士告罪的,这国番监的汉语教学还需要多多仰仗刘学士!”
程处弼哪里还能让刘伯庄再给自己行第三次大礼,行至一半便将刘伯庄扶起,搭着刘伯庄的手,真诚的说道。
自己又不是长孙无忌那般小肚鸡肠、心气狭小的人物,至于和他这般置气嘛,要是真给这老儿穿了小鞋,不仅落了下乘,反而还败了自个的名声,落得个嫉恶如仇、不能容人的恶名。
再说这老儿也真够可怜的,不仅那次在太极宫给李二陛下打的个半死。
事后还被李二陛下贬官降职,从正五品上的弘文馆学士左迁成了正六品上的弘文馆直学士,又在弘文
馆闲置了一年多。
不过,这李二陛下还真够恶心人的,人家这正六品上的直学士,被他当成了从六品上的助教交给自己使用......
“祭酒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了,祭酒大人学通古今,连国子监孔大人都对大人推崇备至,下官又岂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