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房俊和你一样是个混不拉渣的黑炭头,哥哥我好歹是书香门第——清河房家,平素也是读书识礼的!”
“当然和三哥和崔婶婶的清河崔家是没得比,要是天下世族家学源深、门望高贵那必须是以七宗五姓为首......”
说道后边,话音一转,房俊又嬉笑着转脸,吹捧程处弼。
程处弼没好气地笑骂着敲了房俊一棒槌:“说你
是纨绔,还以为是夸奖你了,憨货!”
房俊这小子,自己好的东西没有学到什么,这嘴皮子的功夫,可是模仿个九成九了,语言神态都学得是惟妙惟肖。
“嘻嘻......”
房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着摸了摸被程处弼敲了的脑袋,瞥眼瞧着庭前堆积如山的大箱、麻袋,嘴角弧度尤为冷嘲。
“三哥,这刚出去一下,前庭就堆满了箱箱袋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莫不是那些世族送上来的买命钱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这些人模狗样的老不死,他可没有丝毫的好感,有的只是深湛的厌恶!
三哥初到荆州的时候,送上礼帖,一个个的趾高气扬,为老不尊,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是的。
现在呢,见大势已去,看到三哥主政荆州势不可
挡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摇尾乞怜。
对于这些个鼠目寸光的势利小人,他黑白分明的世界没有半分的容纳之地!
“你自己看看。”
程处弼笑而不答,将手中的礼单递给了房俊。
“一百万贯呐,好家伙,这一个个的还真是财大气粗的......”
看着手上惊人的数目,房俊与尉迟宝琪相视一愣,都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