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你去莱州造船厂担任的是副使的职位,实际上莱州造船厂的主要负责人还是你,你需要担当主使工作。”
但凡是做官,谁都想要一个舒适的环境,可以容得自己大展拳脚,同时又都希望上面有人顶着,为自己遮风挡雨。
而这个名为副使实为主使的职务,非常的符合这两点,他不相信刘仁轨不会动心,还是从来没有独当一面过的刘仁轨。
“将军大人,请恕末将冒昧,既然这件差事如此之好,为何不交由其他几位,而是交给末将?”
刘仁轨深呼0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凝着眉头,低声的问道。
这么优良的位子,他确实是动心了,说实在的,这样的位子也没人不会动心,这明摆着就是镀金。
可是,他总感0觉这件事0情没这么简单,因为将军大人是想着自己过舒服日子的人。
不然这些天在荆州的事务,除了一些重大的事0情,那些各县各府送上来的文案,为什么都是他在做。
将军大人不可能放任着自己过舒服的日子,而让他自己劳累吧,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再说了,既然是镀金,谁去不可以,为什么这等好事偏偏落在了他刘仁轨的头上......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因为本将有一件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程处弼那黑玉般的眸子闻声通亮,对视着刘仁轨,非常满意地颔首点头。
“而这件事0情,交给无论是他们还是军械司官署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做我都不放心!唯有你刘仁轨可以担此重任!”
“蒙德将军信任,我刘仁轨必当竭尽所能,只是,敢问将军是何许重任!”
刘仁轨闻声眉头一舒,心头一紧,拱手向程处弼慷慨请命,果然如他所料,将军大人话中有话,意中有意。
程处弼的答案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