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呵呵,府兵又有什么用,在大唐最为精锐的左卫禁军面前,再多的府兵都不过是废物之流!”
长孙师听着世族宗主道出了“府兵”,嗤鼻冷笑,低声沉喝。
“一群没有上过战场的农民,你们让他们去面对从血海刀山上冲杀出来百战成名的左卫禁军!”
“别说此时正值春耕,各府没有府兵,就是有府兵,我也不会用上他们!”
“一来目标太大,容易走漏风声;二来战力差距
过高,完全无用;三来影响过大,暴露行踪!”
府兵他如果敢用,上次派人去阻截粮道的事0情他还历历在目呢,这可以两颗折冲都尉的人头,血淋淋的教训。
二来,地方府兵,还是处于帝国中部、长期未经战火的府兵,能有多大的战力,和时刻负责陛下的左卫禁军,安全无论武艺还是装备都相差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地方府兵与中央禁军起冲突,这可是天大的事0情,说得好听叫军斗,说的不好听就是兵变,朝廷如何不重视。
要是朝廷查下来,这么多的府兵集中进行闹事,肯定会知道是有心人蓄谋造成,而这些荆州世族是完全经不起查的,到时候肯定露馅。
“可如果不用府兵,我们哪来的战力与程处弼对抗?”
长孙师的话,让这些世族宗主们唏嘘不已,密集
的愁思爬上了他们的额头。
他们亲身0体会过那些左卫禁军带来的强大血色压迫力,那不是高大的身0躯、优良的装备、禁军的地位所带来的优越。
那是真正杀过人,而且绝对不止一人,视生命如草芥的暴戾与藐视。
他们也知道靠府兵正面与左卫禁军征战是必然九死一生的,但只要找准时机在禁军守卫最为薄弱的时刻,也未尝不可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