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卫队内部的规矩的!”
燕青又饮了一杯酒,转悠着手中的酒杯,瞥眼瞧向花荣沉声说道。
“我明白,不该问的不问。”
花荣的眼中闪过一抹警惕,轻便地耸了耸肩,吃了几颗花生米,又喝了一杯,莞尔一笑,注视着燕青,爽朗地咒骂了一句。
“不过,既然这样,那你他娘的找我干嘛?”
“这是指挥使大人,通过我转交给了你的密函!指挥使大人,考虑过你的处境,所以将密函交到了我这里。”
燕青的面庞上流溢出一抹正式化的微笑,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封信,推到了花荣的身前,郑重地说道。
“指挥使大人给我的信?”
花荣面带疑惑,但是动作并没有一丝迟疑地将信收到了手上,先是摸了摸信件上密封的蜜蜡,确定信没有人打开过之后,才将新封拆开,将信取了出来。
读完程处弼的信之后,花荣如释重负一般的长呼
一口气,眸光澄明透彻得若水平如镜的湖水,利索地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引火,将信点燃,然后待信烧成灰烬。
“我要回去了,我们再喝一杯!”
扬了扬手上纸灰的花荣轻快地倒了两杯酒,递给了燕青一杯。
“好!”
燕青虽然很好奇程处弼的信到底说了什么,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是扬声举杯,一同饮下。
“燕青,咱们长安城见!”
将酒饮尽之后,花荣将酒杯健捷地按放在几案上,豁然起身,推开房门,昂扬而去。
“长安城见?”
燕青困惑地喃呢着花荣留下来的话,忽然眼眸一亮,紧攥着手中的酒杯,注视着空荡荡的楼道,坚定的说道。
“好,长安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