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驸马爷今日来县衙,可是有何指教?”
“哪敢有什么指教,我可是待罪之身,这不特来县衙自首请罪嘛!你们几个,抬上来!”
程处弼也哀叹一声,垂头丧气地说道,说完,还很是忧伤地向身后一招手。
“驸马爷,这是?”
杨纂望着几个东宫侍卫抬上来,用白布遮掩地担架,内心暗叹一声不好,然后探身问向程处弼。
“噢,太常寺一个乐童,想要在西市上强抢我的宝物,我一时失手,用力过度,将他打死了!”
程处弼做出一副愁眉苦脸、声泪俱下的懊悔样,表示很难过,边说程处弼还边掏出古盒,打开给杨纂观看。
“你看,这就是我的宝物!”
“这......”
杨纂一看到宝盒里的“永恒之心”,当下一思量,自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向程处弼低眉询问道。
“那下官例行公事?”
事情很明显,太常寺的乐童,见宝思盗,升起了夺财之心,程处弼这可是连越王殿下都敢打的狠人,自然不会被人强骑一头,再加上这小子,天生神勇,失手将人打死,也很正常。
“例行公事,那是当然,他们几个是东宫侍卫,也是在场证人,你要不也问问他们?”
程处弼闻声一乐,拍手叫好,然后指了指几个便衣打扮的侍卫。
“我等太子左卫率侍卫,见过杨府君!”
几个侍卫闻声,向杨纂拱手行礼,并递出了自己的身份腰牌。
“东宫!这......”
杨纂闻声一震,眼皮直跳,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尴尬得轻咳几声,一时手掌左右摇摆,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和解牛的新手厨子一样,牛太大了,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刀。
他还以为这几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是程家的家丁,因为朝廷不能有私军,所以以前各个将军手下私军中的精锐都以家丁的方式保留了一些。
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是太子的亲卫!
太常寺,虽然是五寺之一,太常寺卿,也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