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国公爷,还是稍后再问问二位公子吧!”
李德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没多说,拂手便走,萧家兄弟的脸色,他可全看在眼里。
一个受宠的帝国嫡长公主可比一个国公重要得多!
“圣旨已经宣读,程中郎将,汝可以上来行刑了!”
“来人呐,将这两冲撞公主的罪犯,给我压下去
行刑!”
程处亮冷笑一声,单手一挥,自有左卫武士,上来拉人!
他娘的,老子的官位还是我弟弟争取的,看老子不打得你吖的屁股开花!
......
怀德坊,宿国公府。
“弼儿,今儿个玉莹妹妹(卢夫人),可是好些夸你!说魏国公领你去户部领赏时,你并没有取足三万贯,而是只取了两万贯。你可真是给为娘长脸!”
崔夫人笑颜如花,在程处弼的搀扶下,莲步从车上下来。
“儿子不是看淮河水患,国库空虚嘛,于是就捐献了一万贯!”
程处弼撇嘴抱怨了一声,细声答道。
他娘的,如果不是房玄龄老扣,哭天跪地喊穷,不看他是房俊的老爹、做个贤相也不容易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少这一万贯......
算他老小子,有义,也知道夸小爷两句!
“好浓重的酒味,难不成你爹那老家伙,又喝酒了不成!不该呀,这个时辰,他应该还在当值!”
崔夫人黛眉紧皱,嫌弃地抬起细指捏着琼鼻,走进厅院。
“少爷,少爷,酒成了,酒成了!”
只见侍女蒹葭,轻快地从庭院角落,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