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张龙活了下来，费希凡却死了呢？

难道因为两人注射的不是同一种药剂？又或者说两人的体质不一样？张龙是拳击手，身体素质比较好，所以最终扛住了药剂的副作用。费希凡只是个普通人，不但不锻炼，而且浸淫酒色，所以没扛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穆森见李记开半天没反应，疑问道：“李记开！”

李记开回过神来道：“穆局，我在，你继续说！”

穆森道：“费希凡的犯罪证据是确凿的，如果提起控诉的话，很有可能就是终身监禁的下场。不过有些可惜，他现在却死了！”

李记开叹气道：“是啊，便宜他了。”

穆森道：“不管怎样，他这个案子你出了很大的力。证据是你提供的，人也是你逮住的，我已经把这些都汇报给了局长，应该会给你颁个见义勇为好市民奖！或许还有奖金。看上面的意思吧！”

李记开道：“谢谢穆局了！”

穆森又问道：“对了，晚上你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滚过来陪我喝两杯。”

李记开道：“行，晚上我再跟穆局好好聊聊。”

穆森道：“那就这样吧，费希凡突然死了，我这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挂了。”

李记开收起电话后，眉头却始终纠在一起。

像费希凡这样的人渣败类，死不死他原本是不关心的！

然而他却是金康制药的前员工，失踪了三年后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执行总裁，他的身上还有天人的药剂，显然是跟天人有关系的。

这件事，李记开本该一发现就向关悦汇报的，假假她也算是自己的上司之一，他之所以没有报上去，那是存有私心的，那就是想等费希凡的情况稳定后，通过穆森的关系，跟费希凡见一面，然后从人嘴里问出金康制药的事情，搞不好还能找到李皓鳞失踪的线索呢！

然而谁曾想到，没等他来得及询问，费希凡却已经死了。

费希凡既然死了，想从他那里打听到李皓麟下落的事情就泡汤了。那么他也没必要再向关悦隐瞒费希凡掌握天人药剂的事情了。

李记开想了一通后，这就掏出手机打给了关悦，得知她下午会在黑山羊事务所，便约了她两点见面。

打完电话的时候，娄宇成走了回来，“小李，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记开耸肩道：“没什么，只是刚刚听到一个坏消息，一时间有点难以消化罢了。”

娄宇成拉着他在一旁桌前坐下，然后才缓缓的道：“我以前刚开始做事业的时候，也很困难。尤其是在某个关键的时刻，坏消息也是一个接一个，当时我很沮丧，不过后来想想，坏消息总好过没消息。有坏消息，至少说明你的付出得到了反馈，要是连坏消息都收不到，那就是你真的不够努力了！”

李记开道：“娄叔叔，你这个观点很独特，或许你说得有道理，有消息总比音信全无要好一些！”

娄宇成笑道：“小李，你倒是挺乐意接纳别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