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相爷无奈的开口:“贤侄,并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你也看到了,皇上他打定主义是要拖延此事,不然你就等他回来再说?”
宋长运急道:“大人难道不知,多等一天,都是未知的变数,更别说一个月?”
谢相爷拧了拧眉心看着他:“贤侄,听我一句话,既然你不能掌控皇上,那就把除了皇上之外的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你胸有成竹,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都能等的?你说本相说的对吗?”他笑眯眯的说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这才上了轿子离开。
宋长运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满是思量。
宋府宋尚书脸色沉凝的把玩着手里的茶壶,沉吟道:“谢枫傲那个老东西真的是这般说的?”
宋长运用力点头:“儿子是只字不露的把原话说给父亲听。”
宋尚书讥诮道:“这只老狐狸,他是在暗示
你呢。”
宋长运面上闪过一抹决绝,恨声道:“眼瞅着好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儿子真是不甘心,若是今天朝堂上,皇上没有先发制人,只怕咱们连枝已经成了皇上选妃的人选,现在倒好,竹篮打水成一场空,可怜我们送出那么多的真金白银。”
宋尚书摆了摆手道:“自古以来这宫中之事就是瞬息之变,从前颖儿的时候,我也是细心筹谋布局,可到头来,不也是失了先机吗?”
宋长运急道:“父亲,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认输?”
宋尚书低头沉吟良久才道:“连枝呢?她那边没有任何的进展吗?按理说住在宫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又心思活络,若是她能让皇上动了心思,只怕此事就能成了。”
宋长运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皇上待连枝也看不出什么,之前的时候,倒还有过一些亲近,可自打她病了一场,就淡漠许多。”
旁边一直沉默的宋老夫人开口:“这俗话说的好,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层山,若是咱们连枝能主动些,还愁皇上不对她起心思吗?她就是太有主义,若是听我的,早就成了皇上的人,还至于让我们在这里愁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