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的面貌不敢恭维,人就二十多岁,可要说他今年四十岁都有人信,可见他纵欲过度是有多严重!
“季礼呢,事就是这么个事了,你看你能不能去跟你二叔说说,帮姚大哥出这口气,我现在真的是没办法了!”姚子健上来就先卖了个惨堵住了季礼的嘴巴,让其无法拒绝自己,随即又连忙说道:“若是事成了,为兄是不会忘了你的,你的喜好,为兄也略知一二的。”
季礼呲着大牙傻笑了一番,挠了挠头闷头说道:“我二叔跟我爹最近都不让我出门了,这也就是你唤我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让你出门了呢!”姚子健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
季礼低着头,嘴角泛起一丝奸笑:“别提了,那个臭婆娘没想到那么不抗折腾,我还没尽兴呢就死了,我埋尸的时候他家丫鬟就趁机跑了,这不就闹到官府去了吗,我二叔臭骂了我一顿,最近就不让我出门了。”
“哦哦,那你来找我,季大人他可知晓啊?”
“嗯,我爹知道,但是我二叔不知道,二叔他最近公务繁忙,不怎么回府。”季礼顺口回了一句后,琢磨了一下反问道:“那姚大哥您想怎么出气啊,太过了可不成,我知道这个陆南,他丈人是兵部尚书苏万鹏,我阿爹和我二叔多次提醒过我,不要惹到苏家的人。”
姚子健一看事要成,顿时激动不已,凑过身子说道:“二叔现在城南帮厂督修筑佛庙,听闻佛像都是纯金打造,可是真的啊?”
“好像是把,不过没什么稀奇的,外面是镀金而已,只有十八罗汉是纯金的,听闻说是厂督做梦梦见了什么,说造这么一座寺庙,对大明气运有助,是有寓意的,具体事情如何我也不太清楚,这些我二叔从来不跟我们说的,姚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附耳过来,姚大哥告诉你一条财路……”
半晌过后,季礼嘴角挂着“矜持”的笑容说道:“姚大哥这能行吗?要是事情漏了,我二叔非打死我不可。”
“你放心,如果出了差错,这个银子我姚家拿,怎么?还信不过姚大哥?”
“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阿爹不让我出来太久,到时候您派下人去府上唤我吧,不然我真出不来。”
“嗯…此事不必跟伯父说…你觉得呢季礼?”
“呵呵,我知道,我爹胆小,我不跟他说。”
“好,你在忍耐几天,事情办妥后,姚大哥肯定好好犒劳犒劳你。”
银子多少,季礼不太关心,他关心的是女人,一听姚子健这么说,顿时欢心不已,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
…………………
另一头,郭府内。
“陆公子所来何意啊?”郭狄故作镇定的看向陆南,低头倒着茶水,淡定自若。
陆南笑着勾了勾手说道:“附耳过来,我有要紧事跟郭大人说!”
郭狄先是一愣,随即放下茶壶,身子往陆南这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