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站起来观察了一下院子,告诉村长尽管放心,
他们这里没有外人,不管他今天晚上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前段时间我去看春桃的时候,她的孩子好像就已经没了。”
村长这几天也被那种吵闹声烦的够呛,他知道这个服装厂绝对不能交到春桃的手里,不然的话整个村子的人都得被他们家吃光了。所以他努力回忆着过去的事情,想找些春桃的把柄来要挟她,让她不要破坏厂里的正常运营,他是绝对不会为了她一家就毁了整个村子的致富大业。
可这么一想他却想起来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春桃那天从被子里掉出来的枕头,当时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可这毕竟是女人家的事情,他也不方便多问,
可现在回想起来,春桃这段时间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他问过住在春桃家附近的人,她回家的头一天就把王婆子喊来了,一直在屋里叫了一整天,大伙儿都以为她已经生了,没想到第二天春桃的
娘居然告诉所有人她只是动了胎气,实在是怪得很。
“村长,这件事您能确定吗?”陆阮阮终于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原来春桃真的流产了,只是无法向婆家交代才想到了嫁祸的方法,如果当时虎哥没有站在门口,那这件事说不定就会赖到村长的头上。
“怎么不能确定啊,败类啊,村子里出了这样的败类实在是丢了祖宗们的脸啊!”村长狠狠的跺了跺脚,他想用这样的方式保住村子里的工厂,同时也彻底撇清自己和春桃的关系,反正经过春桃这么一闹,就算厂里真的丢了什么东西,也可以说是春桃的家里人趁乱拿走的。
“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我们提出来这个观点也没有用。”陆阮阮觉得自己这次实在是太窝囊了,明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却做不了任何事,只能任由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