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苞出声,孟岱已经帮他搭好了梯子,他再不顺着这架梯子下,他就不是耿苞了,他对着刘哲道:“刚才孟岱太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我是敌人,对待敌人,根本不用遵守什么诺扬。之前我和你的打赌只不过是在戏弄你而已。”
“想不到你居然会真的上当,我该不该说你傻呢?”
耿苞说到后面,心情舒畅啊,食言这一关就这样被他圆过去了,真爽。
“傻?”
刘哲轻蔑的看着哈哈大笑的耿苞,那目光就像在看傻逼一样,道:“你自己傻,还敢说本尉?本尉一早就知道你会食言,从来就没有想过你会履行赌约。
与你打赌,本尉同样是在逗你玩,毕竟在拖延你的这段时间里,太无聊了,得找点乐子。”
刘哲的话让耿苞脸色一变,孟岱等人脸色也变了。
“你说什么?”耿苞急忙问道,他心里又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们有见到我的援兵了吗?”刘哲这下露出微笑的问道,微笑中透露着一股得意的笑容,同时又透露着平和。
但这平和耿苞他们感受不到,他们看着刘哲的微笑,只感觉到一股寒气开始在心底里酝酿了。
“你,什么意思?”耿苞吞了吞唾沫,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我的援兵抄你们老家去了啊。”
刘哲没有卖关子,很直接,语气平淡的说出答案:“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们的老巢已经被抄了,你们的家人应该被捕了吧,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反抗,不反抗他们还有机会见一见你们,反抗的话....”
后面的话刘哲没有说完,但耿苞他们听明白,心里酝酿的寒气直接让他们如坠冰窟,宛如置身于极寒天地中,冻得他们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