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么做都对,又怎么做都不对!”纪武曲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室内大家议论纷纷间,车渠跟在徐玄玉身后:“玉弟儿,你怎么突然生气了?你很少这样的!”
“我没生气,我只是懊丧说服不了这些人。既然说服不了,与其大家较劲,还不如都冷静下,好好思量下。”徐玄玉淡然应道,事实上他也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就突然待不下去了。
有没有难为情,害臊的原因?
易海魂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就算冒着易教万劫不复的危险,都要举行隐沦问天大会,就是为了有机会帮他问续命之法。
如果徐玄玉是个正常的姑娘家,恐怕当时就跪了。
这样好的男人,去哪找?
可是徐玄玉不是正常姑娘家,他有颗纯爷们的心,他喜欢的是女人,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在那么尴尬的氛围中生存。
车渠轻声道:“玉弟儿,我有些话说了,你可能不会很高兴…”
“大兄,什么时候我们之间也要如此见外了?”徐玄玉恼意更足。
这世界怎么了?易海魂是越来越直接,攻势越来越强烈,而车渠却突然生分了?
车渠咧嘴一笑:“我只是看你似乎不太喜欢易海魂对你的感情表现得太炽烈…而我说的,却又跟这个有关!”
“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车渠点头:“易海魂能斩钉截铁地说出那番话,我
是很高兴的,至少说明在他的世界里,你活着比整个易教都重要。”
“扯淡!他马上是要成为掌教的人了,他能如此儿女情长?”徐玄玉瞪眼,“再说,我又不喜欢他,强塞这种大恩惠给我干蛋啊?”
车渠嘴角抽了下:“你真就一点都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