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渠猛然反应过来:“玉弟儿,这过德生还敢生事?”
“我就说了大兄你绝顶聪明是吧?”徐玄玉轻笑。
“他岂敢?他不想要命了?”柳下风铃瞪眼。
李平霄也困惑道:“他不是签字画押了么?他就不担心前程?”
徐玄玉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丝毫不为所动:“有问题是好事,继续琢磨,把问题解决掉,那就接近事情的预演结果了。”
但是李平霄和柳下风铃面面相觑,却是难以为继。
有些问题,不是琢磨了就琢磨得明白的。
车渠却是想到一件事:“玉弟儿,我们之前从晋城去上党,途径高平,你一定要进城,是去调查什么了?”
徐玄玉微笑:“就是调查过德生,他可是高平的县尉,在高平是家喻户晓的人,关于他的评价足够多,而且足够真实。”
要想推演一个人的行为,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徐玄玉也不可能萍水相逢见到一个人,就能知道这个人会做什么事。即便是徐玄玉其实也有涉猎人相之术,但是这种也就是辅助推演。
关键的是,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越了解一个人,就越知道他碰到事会做什么反应。
诸葛亮为什么敢用空城计?不就是了解司马懿?
接着,徐玄玉深入浅出地跟三人说起他前后的推演过程,包括现在要做的推演行为。
徐玄玉说得很细致,将如何了解过德生,通过分析他以前做的一些事,再结合其他人的评论,彻底确定他是属于什么样的人。
这种推演讨论,徐玄玉从记事开始,温师和王师就每天都跟他聊。甚至乎,徐玄玉隐约记得,更早之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也会跟他玩这种引导式的问答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