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比乐宇达更要茫然:“我也不知道啊...”一边说着,看向景凤和吴依凡。
景凤似乎心情不错,捂着嘴窃笑不止,吴依凡则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
徐茂才先开口了:“回大人、沈捕头,这一切都是郝前辈的安排。”
“安排?”乐宇达和沈初九齐齐望向徐茂才。
徐茂才点点头:“正是。郝前辈一个月前就找到了小的,将此安排与小的告之,不过郝前辈只告诉小的两件事,第一,这个安排是为了沈捕头,第二,要小的在今日守在孝龙村村西,至于细节,小的并不知道。”
沈初九和乐宇达便转望向景凤,景凤收起笑容,轻声答道:“徐大哥说的不错,这是郝前辈的安排。”
沈初九仍是一脸呆滞,乐宇达已是急不可耐,忙问道:“究竟是什么安排?”
景凤答道:“前些日子郝前辈曾来过家里,当时我和妹妹以为是歹人潜入,正要喊叫,郝前辈说出夫君的名字我和妹妹才安下心,后来听郝前辈介绍之后才知道他便是教授夫君武艺的高人。郝前辈说夫君过于单纯,太容易相信别人,若是遇上城府深厚的会吃大亏,这才想了如此一招,毕竟亲身经历的效果远比言语教诲要来得好。”
确实如此,若是郝个秋以言语尊尊教诲,沈初九说不准便是左耳进右耳出,而布了如此一局引沈初九上
套,沈初九见到景凤和吴依凡惨遭不测,热血立时往脑袋涌去,加之在钓鱼亭挨了不少揍,记忆自然深刻。
想起郝个秋方才的言语,沈初九这才发现原来郝个秋的话都有其另外的意思,如“现在恨我不打紧,以后你会发现我是为你好”,又如“哟,居然上钩了?”、“武功如此低微便妄想赤手杀人,螳臂当车的功夫倒是一流”,这第一句话是在暗示他做所的并非如同自己看到的那般,第二句话有着玩笑的意味,第三句话则是规劝自己好好习武。
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感动,忙问道:“这件事爹和陈叔不知道吗?”
景凤答道:“郝前辈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多了反而会坏事,所以我和妹妹没有告诉爹,也没有告诉陈叔。”
沈初九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郝前辈抱着你们跃出来的?”
景凤道:“郝前辈自始至终不曾碰过我们。是郝前
辈搭了梯子,我们爬出去,而后郝前辈再越过围墙将梯子放回去。”
沈初九又问道:“那当时我看到你们...”
景凤答道:“那也是郝前辈的吩咐。郝前辈送我们到那之后便出去了,妹妹躺在地上,我往她身上泼了鸭血,而后自己打乱头发弄乱衣衫...”说到这里,她捂嘴笑过几声,又说道:“妹妹原来一直吵着想要扮演被凌辱的妇女,郝前辈嫌她太闹腾,所以要她躺在地上装死...”
吴依凡气鼓鼓地瞪着她,“姐姐,你还说,真是气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