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样的话，那我就不会下令教导你们这些小孩子如何自保了”老兵还是没忍住，将烟点上，中指和食指夹着廉价的物质品，从嘴上拿下来，深深的吐出一口烟：“你的两个小跟班怎么样？”

“托你的福，她们也有了一些自保能力”凛冬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对你的意见很大，但我却不得不感谢你，给了我、真理和古米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且我越来越发现，活着真好……可是，为什么你们不停的去挑战人类？”

“为了更好的生存”微微低下头，老兵那红色的眼眸对上淡蓝色的眼睛：“不仅如此，还有为了自己，为了那些离我们而去的家人”

“……所以，你们会不停的挑战？”

“即便没有我们，随着时间推移，还是会有人站出来”老兵重新吸上一口烟，抬起头，将目光放在了远处，那些依旧耸立在大地的巨型源石上：“你可以带着你的小跟班离开这里，但是，别在去有俄国人控制的地方”

“这算透露机密吗？”凛冬笑了笑，她不想牵扯进一个深渊里，最好的决定就是离这里越远越好，而老兵的同意，代表着她可以带着人远走高飞，老死不相往来

老兵不在开口，而是从身后将一把折叠式的斧头给拿出来递到她跟前，这倒是让凛冬一愣

她看得出来，这把斧头，是她在格罗兹尼平民窟地下车库从老兵哪里夺来的，因为使用不当，把手处已经有了磨损，很快就要断裂了

但没想到，老兵居然给它修好了，还更加坚固耐用携带方便了，斧刃也被磨好，阳光照射在上面让它充满了冰冷和危险

“……你这是干什么？”

“毕业礼物而已”老兵将斧头塞进她手里，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高大的身影不得不不让凛冬略微仰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