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您料到承乾宫婉妃与令贵妃沆瀣一气都是令贵妃故意编造的谣言,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的假象”紫鹃特别惊愕道。
“紫鹃,这令贵妃魏馨燕虽然躲在后宫的阴暗处,但是她每日做什么坏事与吃什么东西,本宫全都了如指掌,这厮在后宫之所以与懿妃等人粉墨登场,演绎出这场与婉妃暗中勾结的闹剧,就是妄想一边害本宫,一边在后宫制造出一个替罪羊,把她们做的那些无耻下流又十恶不赦的罪行,全都推卸在这个替罪羊头上,然后再在皇上面前恬不知耻地装出顺理成章,言之凿凿,替天行道的忠义样儿,一面没有廉耻地颠倒黑白与混交是非,一面还装忠义,装好人,在人们眼前理直气壮。”愉贵妃香玉不但冰雪聪明,还十分的聪颖和心思缜密,对月悠意味深长又有条不紊地说道。
再说承乾宫,婉妃陈清秋因为恐惧外面的谣言让愉贵妃香玉暗中误会自己,最终和自己结仇,所以每夜都忧心忡忡,今日,紫禁城拂晓时分,惠风和畅,愉贵妃香玉却和颜悦色,如弱柳扶风,披着苏绣八宝金丝线团花镶边大氅,在紫鹃的搀扶下,若云烟摇曳,来到了承乾宫。
“贵妃娘娘,您今日突然来嫔妾的寝宫,嫔妾真是感激涕零,嫔妾这承乾宫,也是蓬荜生辉呀”婉妃陈清秋见愉贵妃香玉不但没有怀疑自己,还满面春风,笑容可掬,平易近人,不由得对愉贵妃香玉暗中心悦诚服,向愉贵妃香玉欠身道了万福金安道。
“妹妹,我们都是从潜邸就伺候皇上的姐妹,这几年,妹妹在后宫都与世无争,那些小人造谣说妹妹特别懦弱,但是本宫都明白,妹妹在皇宫,才是大事不糊涂。”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对婉妃陈清秋,十分和气是抿着嘴笑道。
紫禁城,翊坤宫,清风徐来,从科尔沁来的公主博尔济吉特宝海珠,浪漫活泼地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皇上,这位是科尔沁王的大公主,博尔济吉特宝海珠,皇上在后宫听说过吧,她是科尔沁草原的第一美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一耸,对着弘毓故意喜笑颜开地为宝海珠介绍道。
“皇后,科尔沁是我大清列祖列宗册封的蒙古,这科尔沁的公主,被这科尔沁王送到京城,朕一定要册封她一个后宫里更尊贵的妃位,朕就册封宝海珠为豫妃,住景阳宫”弘毓的脸上,只浮出一抹冷笑。
“主儿,大事不好了,科尔沁王送来了大公主宝海珠,皇后娘娘在翊坤宫为皇上推荐,皇上对这宝海珠公主,竟然是喜不自胜,爱不释手,下旨册封这宝海珠公主为豫妃昔日那愉贵妃进宫,还只被册封了一个海贵人,这宝海珠一进宫,就被册封豫妃,宫里的人都暗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皇上对这宝海珠一见钟情”启祥宫,宫女翡翠惊慌失措,趔趔趄趄又心急火燎地跪在令贵妃魏馨燕面前,向令贵妃禀告道。
“宝海珠昔日的高霁月,淑嘉皇贵妃与孝贤皇后,貌若天仙,都没有逼皇上对愉贵妃香玉移情别恋,她一个三十岁的宝海珠,就妄想进宫轻松地取而代之”令贵妃魏馨燕娥眉瞥着翡翠,十分轻蔑道。“主儿,但是皇后推荐宝海珠,这是大庭广众,明目张胆地把主儿给出卖了,昔日主儿帮皇后在皇宫做了多少坏事,现在皇后不相信主儿了,就又在宫里恬不知耻地暗中扶持宝海珠,和主儿争宠,主儿,这皇后真是见利忘义又过河拆桥”翡翠愤慨道。
再说宝海珠被册封豫妃后,后宫的造谣丑类,又开始了大呼小叫,丑态百出的表演,这些让人们忍俊不止又全都哭笑不得的小丑,公然在延禧宫外联袂献丑,传播龌蹉恐怖威胁信息,日夜恐吓愉贵妃香玉。
“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看,她自己在文章里写了”窗棂外,不知廉耻的奸细们,故意在延禧宫外大声抚掌,丑态百出,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
“不要脸的,真是怪了,在延禧宫几年竟然可以怎么吃吃不胖”
“忻妃姐姐,我们回宫晚膳”懿妃忻妃两个日夜造谣的现世宝,在延禧宫外口出狂言,上蹿下跳了几个时辰,厚颜无耻,随心所欲地编造谣言,这些老妖婆,在外挑起冲突,四处搬弄是非,暗中制造混乱,其不知廉耻,鲜廉寡耻,全部是令人发指又在这个世界骇人听闻
但是愉贵妃香玉却在书房淡定地看着聊斋志异,对这些婆娘们的尖叫,不但无动于衷,还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