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的夏季,弘毓与皇太后的銮驾,从江南回了京城,嘉贵妃金佳锦瑟虽然用苦肉计暗杀了太监长泰,但是她暗中传播谣言,挑唆继后檀香与愉贵妃香玉反目的阴谋,却惨败了。
回到景阳宫后,愉贵妃金佳锦瑟,看着自己的四阿哥永城与八阿哥永璇,不由得心烦意乱。
“主儿,谣言我们都在江南传播了,奴才们暗中制造假象,后宫里现在谁都以为愉贵妃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我们一面歪曲丑化妖魔化愉贵妃,一面在继后的面前,故意对愉贵妃等人赞不绝口,令贵妃魏馨燕又吹捧愉贵妃,现在继后心里必然很怀疑愉贵妃,她就像昔日孝贤皇后一般,害怕愉贵妃取代她”鸢儿对嘉贵妃欠身禀告道。
“鸢儿,要想挑拨继后与愉贵妃的姐妹关系,我们就一定要更重地给愉贵妃香玉一次最重的打击”嘉贵妃金佳锦瑟,瞥着鸢儿,又想出了一条更毒的计
咸福宫,安太嫔安宛静回宫后,与愉贵妃香玉每晚都在御花园跑步溜达,皇后檀香,看到香玉与安宛静都神采飞扬又神清气爽的,也来御花园遛弯,大家在万春亭谈笑风生。
“檀香姐姐,您的永基和永璟,在后宫这几年,都长大了,他们全是皇上的嫡子,皇上前年虽然暗中册立了永琪,但是妹妹想把这储君之位,让给永基。”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锁,对继后檀香说道。
“香玉妹妹,永琪在皇子中,文武双全,是最出类拔萃的,永基与永璟都小,以后就是永琪做了太子,本宫亦不会不支持的。”檀香凤目一瞥愉贵妃香玉,粲然一笑道。
延禧宫,夏夜,书房外,又是月上梢头,暗影浮动,愉贵妃香玉,虽然对嘉贵妃与令贵妃那些龌蹉拙劣的害人诡计,都了如指掌,但是她仍然在书房寝食不安,心神不宁。
嘉贵妃锦瑟趁机在后宫恶意大肆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到处制造混乱,还在各宫妃嫔中,恬不知耻地教唆,竭尽全力挑起各宫的冲突。
令贵妃魏馨燕,却每日在翊坤宫,对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千方百计地阿谀奉承。
因为令贵妃成了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十分信任的一名心腹,所以檀香慢慢的与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恐怖地慢慢分道扬镳了。
“主儿,皇后娘娘可能也在暗中担心主儿取代她的皇后之位,现在一个月没来我们延禧宫了。”书房,愉贵妃香玉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写她十几年呕心沥血的文集,紫鹃落落寡欢,心神不宁地来到香玉的面前,对香玉暗中艾艾地说道。
“紫鹃,檀香姐姐不会与我们反目的,虽然令贵妃那个伪君子,正在无所不用其极得谄媚和讨好檀香姐姐,但是檀香姐姐与我在后宫这十几年患难与共,她不会猜疑我的”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颦,对紫鹃安慰道。
但是,现实让愉贵妃香玉,还是痛心疾首,在这个黑暗的皇宫,不管是昔日后宫多么亲,多么好的姐妹,在谣言与欺骗恐怖,功名利禄和权力,挑拨威胁下,姐妹情都是那么的差,那么的玻璃,那么的假与脆弱。
咸福宫,今日翊坤宫的总管太监进宝,送了安太嫔安宛静一个很大的翊坤宫檀香食盒,说是皇后娘娘送给安太嫔的一些点心。
雪鸢打开那食盒,只见食盒里是特别漂亮的后宫点心豌豆黄,安宛静很喜爱这个点心,就在寝宫吃了一点。
夜,在后宫的子时,突然咸福宫传来十分凄楚的哭声,那在子夜里悲惨的云板声,现在像皇宫里的鬼魂,萦绕在愉贵妃香玉的耳边。
“主儿,刚刚,安太嫔在咸福宫,突然歿了”紫鹃泪眼迷离又泣不成声地跪在愉贵妃香玉的脚下。
“是安姐姐吗”香玉目视着紫鹃,若五雷轰顶,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心如刀割地昏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