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那个丫头,一定又在储秀宫贪睡好吃,紫鹃,你回延禧宫寝宫,把昔日我的那一只纸鸢风筝拿来御花园”香玉思绪万千,忽然用手捂嘴丹唇,特别俏皮地噗嗤一笑,对紫鹃吩咐道。
紫鹃迅速欢呼雀跃地回延禧宫了,愉妃香玉就一个人在御花园万春亭堆秀山外的毒日里头,茕茕孑立,但是,她等了半晌,也没有看到宁贵人与紫鹃。
突然,似乎是一个大黑袋子,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罩住了自己的头,香玉刚想反抗,却觉得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顿时眩晕
再说紫鹃兴高采烈拿着纸鸢风筝回御花园时,御花园已经没有愉妃香玉了,紫鹃忧心如焚,迅速在御花园火急火燎地四处寻找愉妃香玉
不知道是哪个后宫的一个小黑屋,等香玉重睁开眼睛时,身边都是一群撕心裂肺的疯狂神经病,舒妃,欣贵人,白贵人与新进宫的顺嫔等人,一个个手执凳子与木棍,向香玉声嘶力竭地乱打。
香玉虽然有武功,风驰电掣,眼明手快,迅速躲过了这些疯子的进攻,但是舒妃这些人已经一个个发了狂,向香玉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围攻。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小黑屋的门被踢开了,一人冲进黑屋,趁那舒妃与欣贵人白贵人顺嫔猝不及防,重重地一脚,把舒妃春燕踢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们这些恶贯满盈又十恶不赦的毒妇,竟然敢暗中这么下流卑鄙地暗害愉妃,真是全该不得好死来人,把舒妃押进慎刑司,欣贵人杖毙,白贵人废黜为宫女,进辛者库,顺嫔杖责一百”欣贵人等人吓得颤抖,定睛一看,只见皇上弘毓,正龙目圆睁,火冒三丈地怒视着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向弘毓倒头如葱。
杖毙欣贵人,在慎刑司众目睽睽下开始,皇后檀香为欣贵人向皇上求情,弘毓不许,杖责欣贵人的太监,迅速举起板子,把欣贵人打得血肉横飞,欣贵人被打了几十下后,就死了。
顺嫔也被打得皮开肉绽,押进了冷宫,舒妃春燕,在慎刑司被总管太监连续严刑拷打,几日后,也突然在慎刑司暴室七窍流血,呜呼哀哉。
“你没听说舒妃等后宫妃嫔把愉妃骗到御花园,几个人串通一气把愉妃重重地打了一顿,皇上龙颜大怒,杖毙欣贵人,杖责顺嫔,还废黜了白贵人,舒妃在慎刑司被严刑拷打,也被打死了舒妃在宫里是最惨的,十阿哥在寝宫稀里糊涂地去世了,她联合各宫妃嫔去报复愉妃,最后自己也被打死了”紫禁城,傍晚的甬道,宫女太监们都交头接耳,暗中议论纷纷。
延禧宫,因为愉妃香玉被舒妃等人群殴得头破血流,躺在床榻上几个月,五阿哥荣郡王永琪一直在延禧宫亲自服侍母妃,弘毓下朝后,每日都来延禧宫,这个秋冬季,延禧宫暖意融融。
次年的夏天,愉妃香玉的伤全好了,她在延禧宫用养伤的时间,写了一本文集,特别缜密地记载了紫禁城这几十年的事。
“紫鹃,这是为何,为何我们进宫的女子这一生都这么惨了,为何还要明争暗斗,自相残杀”愉妃香玉凝视着一脸笑语盈盈的紫鹃,对紫鹃郁郁寡欢地问道。
“主儿,舒妃死了,听说白贵人在辛者库,也被嘉贵妃暗中折磨死了,现在嘉贵妃又有了身孕,还暗中举报了舒妃等人,但是皇上不可能再宠爱她的,主儿,一年了,那些事情全部过去了”紫鹃劝慰愉妃香玉道。
只见香玉罥烟眉一颦,双眉紧蹙地凝视着紫鹃,一脸寡欢地对紫鹃说道“这些疯子,她们为何这么猥琐,这么穷凶极恶,要折磨一个被她们歧视的无辜的人”
今日,外面夏日炎炎,自打令妃魏馨燕帮助皇后檀香,顺利扳倒了舒妃与顺嫔,白贵人欣贵人等人后,皇后檀香就对这魏馨燕特别信任,令妃魏馨燕趁着愉妃香玉受了重伤,故意在弘毓面前装妖作怪,每日来延禧宫帮助服侍愉妃,弘毓见令妃那眉眼与愉妃香玉好像有点相像,竟然不由自主对令妃有了些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