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现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大街小巷都在传说王爷与兰妃那些私情与藕断丝连的丑事,王府里的人,全部都为大福晋与苏佳福晋打抱不平,但是大福晋却像是充耳不闻与视若无睹。”王府的高佳福晋寝房,丫鬟塔腊,小声对一脸刁蛮娇气的高佳霁玥欠身说道。
“大福晋在王府真是能泰然淡定,自己的丈夫都被宫里那兰狐媚子抢了,还是这么神情自若的,塔腊,这奸细传播谣言进王府,就是想煽动大福晋去皇宫向皇上告状,但是大福晋对齐妃娘娘的挑唆是置若罔闻,你想想,若本福晋暗中写一封告兰妃的匿名信给皇上,人们定然都会以为是大福晋暗中去皇宫打的小报告,以后王爷回府,定然对大福晋恨之入骨,本福晋帮了齐妃娘娘的忙,以后齐妃娘娘就会对本福晋特别的感激,本福晋去禀告,一石二鸟”这高霁玥秋波一转,一脸的刁蛮与小聪明。
再说养心殿,雍正在辰时看到书案上十分古怪地放着一封匿名信,他不由得双眉紧锁,满腹狐疑,迅速把信笺打开,不由得如晴空霹雳
“你们听说了吗过了一夜,养心殿有人呈上一封匿名信,公然举报荣亲王在京城时,这几年仍然与兰妃暗中幽会,藕断丝连”
“这次荣亲王的名誉是毁于一旦了,听说皇上在养心殿大为光火,大发雷霆,大家都在暗传,写匿名信举报荣亲王的是荣亲王的大福晋富察宝卿”破晓,晨露微熹,延禧宫外就鼎沸嘈杂,几个宫女与老太监暗中交头接耳的议论声,接二连三地传入香玉的耳内。
“紫鹃,这些不知廉耻又狗仗人势的狗奴才,又在以讹传讹搬弄是非了,把门与窗棂全都关了”香玉神情自若地嘱咐紫鹃道。
前朝,像是都得了妄想症,撕心裂肺,在雍正面前丧心病狂声嘶力竭的军机大臣李溥愕尔泰,庄亲王允禄等人,对荣亲王弘毓在青海的同僚岳钟琪进行了如狼似虎的陷害和围攻。
“皇上,岳钟琪在青海西北不但暗中帮助荣亲王偷盗人家的战功,还煽动荣亲王在西北拥兵自重,皇上,岳钟琪上次把张熙与曾静全部出首,是暗中居心叵测,妄想图谋不轨这厮在西北早就狼子野心又暗潮涌动”李溥李绂,允禄,济世,赵孔等人,连续禀告弹劾,几乎把岳钟琪与弘毓文武百官全部骂昏了头,雍正在这些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又血口喷人的老男人连续的鼎沸喧哗后,龙颜大怒。
“好,派人日夜监视岳钟琪这厮,骂,给老夫连续又轮番地骂,要把岳钟琪给搞臭,骂臭,给老夫劈头盖脑地骂,骂得这厮与弘毓全部狗血喷头,只要日夜不断的骂,就能把弘毓这厮给骂昏头”李溥一脸的面目睚眦,一脸的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对奴才们大声嚎叫道。
延禧宫,香玉步到那池塘边,茕茕孑立,凝视着院子那宜人又如诗如画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