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主儿,你敢打咱家”那高德子见紫鹃冲上来,吓得魂飞天外,与赵双喜焦头烂额地抱头鼠窜
“香玉妹妹”这时,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步进了寝宫,只见寝宫因为齐妃送的那些御香,被熏得乌烟瘴气
见香玉被烟呛得大声咳嗽,安嫔一脸的心疼如斯,执着香玉那芊芊玉指,凝视着一脸憔悴病恹恹的香玉,柔声婉转道。
“安姐姐,那些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在我的眼前,全是不足虑矣但是齐妃与谦妃这厮,故意打着搜查巫蛊摄魂人偶的名义,对我们的寝宫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毁灭虐待蹂躏,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这样明目张胆威胁我的性命,这样倒行逆施,以后一定自食其果,玩火,个个不得好死”香玉杏眼圆睁,一脸的愤慨与不服,凝视着安嫔,情不自禁潸然泪下道。
“兰妃敢打本宫的奴才真是胆大包天,这个后宫,打狗也要看主人,她竟然敢反击本宫本宫今天就派人把她杀了”钟粹宫,听了高德子与赵双喜两个狗腿的禀告,齐妃气得七窍冒烟,火冒三丈。
次日,香玉的身子开始十分恐怖诡异地浑身疼痛,丧尽天良的钟粹宫妖人,隐蔽在阴暗的旮旯,用东瀛的反射妖器,对香玉进行厚颜无耻又惨绝人寰的千里射杀,暗中巫蛊诅咒。
“齐妃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她才是巫蛊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这么鲜廉寡耻,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安嫔见香玉粉脸突然惨白,弱柳扶风地花容惨淡,不由得怒气填膺,一脸的愤慨。
“安姐姐,齐妃今日之所以派人暗杀我们,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们,不要帮助熹贵妃,与她作对反对,否则就对我们下毒手”香玉凝视着安宛静,对安宛静慷慨激昂,心头火起道。
“香玉妹妹,这是齐妃的连环计,只几天,我们姐妹就连续被凶手隐蔽暗示,还厚颜无耻的公然对我们发出死亡的威胁,在我们十分清醒时,故意干扰破坏,有些神情恍惚时,继续挑唆离间,让我们互相突然古怪地疑窦丛生,所以香玉妹妹,一看到这些凶手,我们就躲,如若真的躲不过,我们就要患难与共,相互信任,与敌人各自为战”安嫔凝视着香玉,执着香玉的春葱玉指,对香玉软语温存道。
御花园,虽然日夜都遭到敌人刀光剑影的威胁,但是兰妃香玉的内心,特别的坚强,她现在像自古的英雄一般,在日夜任凭那些小人的陷害与世俗的羞辱诽谤,如狼似虎的辱骂围攻下,像梅兰竹一样的坚韧,不服不屈,顽强与敌人血战到底
青海,荣亲王弘毓与岳钟琪,马瞻超,程直,觉罗海等将领,率兵与葛尔丹策零与伊犁的叛军策妄阿拉布坦十万大军,进行了残酷血雨腥风的持久对峙。
额尔丹策零继位准格尔大汗后,与蒙古西大汗策妄阿拉布坦把伊犁等地平分,沆瀣一气,率兵包围清军,准备在青海围攻弘毓,用打蛇打七寸之计,消灭清军抚远大将军弘毓,把清军的阵地攻破
“将士们,虽然现在寡众悬殊,我们与准格尔敌众我寡,我们这一战恐怕大祸将至,但是我们这些汉子,就算是死了,也要多拉几个敌人垫背,就算是凶多吉少,全军覆灭,也要与敌人同归于尽我大清八旗,只有冲锋死,没有逃跑生,我军剑锋所指,所向披靡,逐促那,哇”只见荣亲王弘毓,驾驭着白马,一脸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斗志昂扬,在大纛下,血气方刚,超凡脱俗,将士们在弘毓义正辞严又慷慨激昂的大声动员下,个个血脉贲张,人人精神百倍。
广袤的大草原,在敌军围攻,四面楚歌的关键之际,弘毓策马亲自冲锋陷阵,勇敢气盖世,在刀光剑影,金戈铁马中,弘毓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一柄大刀,左右插花,上下翻飞,敌人在弘毓大刀的闪闪寒光下,血流成河,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弘毓疯了,在战场上,他心中的正能量忽然爆发,大刀被舞得虎虎生威,神出鬼没又出神入化,敌人血肉模糊,哭爹叫娘,虽然身上几处重伤,但是弘毓战场上像一条爆发的龙,冲锋陷阵,勇不可当。
那个向他故意调侃的准格尔老男人,因为骂了一句侮辱香玉的话,弘毓一声大喝,大刀从这个老男人的天灵盖劈下,只见风驰电掣,那老男人还来不及一声惨叫,就被大刀从头到下胯,劈成两片
大草原,双方激战正酣,弘毓这时与岳钟琪马瞻超等人都杀红了眼,弘毓一柄大刀杀得性起,率铁骑拼死冲锋,战场上,只见箭如飞蝗,清军人仰马翻,弘毓手执大刀,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单刀直入,冲进敌人的阵地,马瞻超等人也士气勃发,人人士气大振,勇敢麾军掩杀,八旗铁骑,个个杀声动地,人喊马嘶,对着敌人大刀阔斧,青海大草原与伊犁今日这一场好杀,杀得血流成河,尸体枕籍,战场上到处都是准格尔叛军们横七竖八的尸体。
京城,巫蛊摄魂案,不但没有被雍正顺利的禁止,这几日反而愈演愈烈,齐妃已经在后宫输红了眼,这个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毒妇,终于如疯似狂了,一群残忍龌蹉的凶手,暗中对香玉下了杀手,紫禁城,光天化日,各宫请来的所谓道士,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来延禧宫捉鬼,齐妃趁机派金妃与华嫔暗中混交视听,到处地恶意施放毒烟,对延禧宫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地进行人造害病。
香玉忽然用帕子捂住丹唇,吐出了一口鲜血,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咙嗓子特别的腥甜
“主儿”紫鹃见香玉吐了一口血,脸色惨白,而且浑身颤栗,不由得心如刀绞。
“月悠,你拼死也要冲出延禧宫,去太医院找钱太医”这时,月悠迅速端来了茶盅,紫鹃一脸的一本正经,对月悠十分庄重地吩咐道。
“是,紫鹃姐姐”月悠泣不成声,她那爆炭的性子爆发了,在延禧宫外故意用毒烟熏寝宫的老货,被月悠拼命地一撞,竟然一个个撞得哭爹叫娘,手忙脚乱,屁滚尿流。
月悠终于冲出了寝宫,她拼死地冒着那些奴才穷凶极恶的木棍与扫帚毒打残酷的暴风骤雨,最后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冲进了太医院
“钱太医,快,延禧宫,我们主儿,救命呀”月悠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跪在钱太医钱总的脚下,泪如泉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