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看着杨过慢慢下楼的背影,好奇的看向萧潇,趴在萧潇桌前,问着:“师傅,他是谁呀?”她问着,又回头看着。
“他就是对面那条街的掌柜,杨三公子。”萧潇继续提笔算着。
小东西点着头,走的窗边,向下看着。“师傅,你与他很熟吗?难道他就是康乐的父亲?咦!不对呀?师傅说孩子姓李,他姓杨,那就不是。”
“当然不是,他算是一个朋友,一个帮过我许多的朋友。”萧潇说着,回想往日。若不是他,我与康乐,大概都入土了。
“你急急忙忙跑了,有什么事?”萧潇沉思一会问着。
小东西低头也发呆,听师傅这么问,连忙与萧潇谈论起音乐……
夜里,萧潇回到住所,红姑抱着孩子,睡得香甜。萧潇低头看着康乐,笑着,她的脸色,总算好转。
“公主!你总算回来了。”寒雪问着,语气急躁。
萧潇连忙伸手笔画,让寒雪不要出声。起身,拉着寒雪到了屋外。在门外石凳上坐了下来。
“怎么,你还不睡,今天上山采药,辛苦你了。”萧潇说着,看着寒雪的双手,有划伤的痕迹。
“不辛苦,小公主没事,我才安心不是。”寒雪说着,内疚而又自责。自己打五岁,父母就双双去了,自己在无助时,碰见外出游玩的小姐?有幸成为小姐贴身丫鬟。年龄一天天大了,对父母的死,耿耿于怀,自己暗地里研究起毒品。可谁知,小姐出嫁前将自己打发,出了宫。后来才发现自己一瓶寒毒,不见了。想来,那日,只有小姐来过。得知团委,急忙追送亲队伍,得知公主服药后没事,感慨大唐医术了得,见公主没事,而吴王又体贴公主,寒雪才放心离去。
可没想到,再见公主,完全不识。不再是高贵的王妃,成为腹中有孕的弃妇。自己杀了吴王的心都有,可公主的维护,让她再次陷入糊涂。柔软的公主,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常常一个人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还好小公主没事,不然,我真的没脸活着。没想到寒毒,这么阴,能通过母胎,传给小公主。我现在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不要在耿耿于怀,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康乐的毒,如今不是解了吗?而且我体内残留的毒素,竟然通过母胎,全部转移到胎儿体内。也算因祸得福,都还活着,就好。”萧潇说着,仰头望着星空。是啊!我继承的,不只是萧潇的身体,还有她的过去,以及她所犯下的过错。当初,大夫来看时,告诉我体内毒素可能通过母胎,传递给了胎儿时,我傻了。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才让我服药,才不碰我,原来是为了我好。那你大概也知道,孩子难活,才不寻我。轻易放了我,那你现在,应该过的还好吧!会不会,时儿想起我,像我一样。
李恪忙了一天,在客栈住下,听着今天派出去的人,回禀查询的结果。
“殿下,我今天去当铺,拿着萧妃的画像,那老板说没有见过,不过我意外看到了,萧妃常带的耳环。问他,老板说,是一个姑娘拿来当的,还说,那姑娘常来当东西,我拿着画像问了,他说不是。不过我想应该是认识萧妃的人,属下看到那姑娘当的,还有这把折扇。”王生说着,双手递给李恪。
李恪接过看着,是七皇叔,七皇叔的印章,七皇叔画的马。当年在汉王府上,萧潇穿男装时买的。李恪缓缓翻过扇面,是自己题的诗。“装新立异犹木兰,模样俊美掌上怜。作得琵琶声入云,样如婵娟入府来。”,当年萧潇说还要把自己的章也盖上,可回来,她就忘了,只留下来七皇叔的章。“是萧潇没错,是萧潇,你今天是去哪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