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祥点点头,再聊了几句闲话,谯周告辞,吕祥出门送走了谯周,开始思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也没个准,于是写了一封信,差人迅速前往越郡到攀枝花,送给刘谌,又写了一封,让人迅速北上交给正在关隘布置防务的霍弋。
刘谌刚刚到了攀枝花,他的小娇妻攀枝花得知刘谌来了,特意穿了那一身怒放的攀枝花一般明艳颜色的衣裙,像一只轻盈的蝴蝶,策马飞奔迎上来……
“花儿!花儿!你还好吗?”刘谌热烈地问一句。
“大王,您留下的东西,我寸步不离守着,终于等到了你的人来,说对了口令,我才交给他们了!”攀枝花不和丈夫寒暄,一开口说的就是丈夫交代的事情,但是她的眼神中已经满是热烈,满是关切,满是思念。
“花儿做得好!在这煤灰四处飘荡的地方,我以为我们家花儿被染黑了呢,没想到倒是比以前白了一点!”刘谌打趣道,两人并马而行,刘谌伸开老祖刘备遗传下来的长臂(据说刘备双臂过膝),捏一捏攀枝花的脸蛋。攀枝花的脸瞬间红得像一朵盛开的攀枝花。
这时候稍微后面一点的孙蝶鄙夷的眼神看一眼这两口子,嘴里悄声道:“切!这也叫白?整个人看上去傻乎乎的,就是个没长大的傻村姑嘛!”
当然,孙蝶声音很小,只有自己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攀枝花作为一个小蛮婆,有着原始人一般灵敏的听觉,她听见了孙蝶嘴里的咕隆,不过她的汉语并不好,孙蝶说的很快,她没有听明白说了什么,但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听出来了!
“大王,这女子是谁?”攀枝花回头一望,问刘谌道。
“呃……她是……雅荷先生……”只要不聋,谁都听的出来,这个谋士打扮的人是个女子,所以刘谌一时间没有组织好介绍词汇。
孙蝶打断了刘谌的话,道:“在下孙默池,字雅荷!见过夫人!”
“妾见过先生!先生是女儿身吧?”攀枝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