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不许，“都别拍，有什么好拍的，他长的这么丑。”

远洋：“……”

“他长的也很丑, 别拍。”来啊, 互相伤害啊。

“比你好一点。”顾清笑的灿烂, 双眼弯如新月。

“要点脸。”远洋难得怼回去。

顾清瞪眼，“走, 找个没人的地方较量较量。”

远洋不服, “去就去。”

于是大好的情人节, 俩人跑去公园，在广场舞的背景下互相嘲讽，我说你长得丑，你说我没你好看，一直吵到大深夜。

“每次都是棺材脸，谁愿意跟你在一起啊。”顾清叉腰。

远洋冷笑，“一笑眼睛都找不到，搞得好像我很爱跟你在一起一样。”

“穷的连戒指都是我自己备的，你还好意思说。”

“这戒指一看就是女式的，你当我喜欢戴？”

“那你还我啊。”顾清伸手去要。

“还你就还你。”远洋撸下戒指，“离婚！”

说着把戒指丢给顾清，转身佯装离去。

顾清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离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也太不要脸了，一个人就想决定。”

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