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一听面色就有些不对劲。见此,秦恒皱了一下眉头,问:“苏姑娘认识他?”
“不认识,只是从前听人提起过。”苏榕遮掩道。
“哦?从前?何时?”秦恒紧追不舍。
瞥见秦恒的目光,苏榕才省悟过来方才她的话错漏百出:霍晅是近半年来才声名鹊起,从前江湖中人根本无人知晓,而自己昏睡了几个月,又从何处得知的呢?不是从前与他认识,就是在说谎。
“我……听婢女们闲聊时提过一句,就记下了,听说此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庄主,所以好奇。”苏榕镇定道。
秦恒不知信了没信,却也不再纠结此事,只对她道:“好生歇息。”说罢,带着孙杰去了花厅。
苏榕有些不安回了屋内。
一路过去的秦恒心底有一丝不悦,苏榕没有说真话,她明显识得霍晅,却不愿据实以告,是在隐瞒甚么?她与霍晅又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且霍晅忽然上门又是何故?
带着一肚子疑问,秦恒到了花厅,见到了霍晅,身后立着三人,见他进来霍晅起身抱拳道:“秦庄主。”
“霍庄主。”秦恒笑道:“不想霍庄主大驾光临,弊庄真是荣幸。”
“秦庄主客气。”
两人分宾主坐下,秦恒笑问:“不知霍庄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霍晅也不客套,直接道:“确有一事,烦秦庄主解答。”
“哦,不知何事?”
霍晅眼神示意身后的钱堂主。
钱堂主忙抱拳向秦恒一礼道:“秦庄主,事情是这样的……”便将石轩与江一耀半路拦截冯婉一事讲了出来,又将之后玄夜等人赶到,石轩不战而退与江一耀离开,但随后冯婉中毒而死一一说明。
秦恒愈听愈皱眉,石轩与江一耀拦截之事是他授意,但一再吩咐务必要活得,怎么冯婉会中毒而死?莫非……
“他们二人在路上偶然遇见冯姑娘同一个陌生男子,原以为她是被劫持,后来贵护法出来说明,二人就回来了,至于冯姑娘中毒之事,这……”秦恒慢慢道。
霍晅却截过话道:“不管是偶遇也好,有心也罢,今日我们来不是追究此事,而是想知道冯婉是谁毒死的。”
“哦?那依霍庄主之见,凶手是谁呢?”
“江一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