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张雨寒以前是没见过凤羽的，可是在梦中第一次相见，他就在凤羽开口前喊她姐姐。

“雨寒真乖，过来让姐姐看看。”

洗脑什么的先放着，凤羽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小子，他是怎么知道的。

“姐姐，这么多年你都没回来看我，你明明说过会回来看我的”

张雨寒抓着凤羽的手臂，眼睛里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掉落，控诉着凤羽的食言。

“姐姐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别哭，你都这么大了，被人看到要笑话你了。”

曾经有聪慧者，生而能知。

可是张雨寒竟然比这种人还要过分，他是在胎中就可知晓一些外界之事。

所以才会记得凤羽的气息，记得她说过的话。

“才不会，别人看不到，姐姐你这么久不来看我，我就要哭，哭给你看”

两手紧紧的抓着凤羽，虽然话语听着倔强，可是他眼中的委屈和害怕却非常的让人心疼。

这个孩子，从小聪慧异常，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一直伪装成正常的孩子，也是辛苦他了。

“好，哭吧，姐姐陪着你。”

伸手揽住小家伙的肩膀，凤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大哭了一场之后才渐渐的恢复平静。

若不是张雨寒的身上没有任何气运的存在，凤羽真会觉得他才是未来的某种至强者，可惜即使天赋再高，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他依旧会被世界规则束缚。

“姐姐，以后我只能修魔了对吗”

张雨寒知道，他没有修仙的可能了，可是哥哥姐姐都是去修仙，他却修魔，以后哥哥姐姐还会认他吗

“修什么都没关系，我之前见过哥哥了，他并不会因此而有什么芥蒂，毕竟不管是仙还是魔，都只是修行的一种说法而已，说到底都是为了力量，为了长生。”

修仙也好，修魔也罢，说到底是修行者本身为这两者之间增加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