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看见少女满脸通红,漂亮清澈的鹿眼像是含着泪珠,仿佛随便欺负一下就会委屈地滚落面颊。
他伸出指尖,轻轻触碰少女的脸蛋。
发烧似的滚烫。
这样的苏小酒实在很漂亮……
苏酒却恼了,一把推开他的手软绵绵地呵斥,“你看够没?”
萧廷琛把她揽进怀里,俯首贴上她的小耳珠,“一辈子都看不够……”
“你——”
“陪我用晚膳。”萧廷琛与她十指相扣,“我要吃你包的饺子。”
苏酒不乐意,“包饺子很麻烦的,我下面给你吃吧。”
“好啊!”
两人离开寝屋。
不久后,摇篮里的燃燃忽然醒来。
寝屋里快要燃尽的烛火明明灭灭,窗外的婆娑树影倒映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十分可怕。
他察觉到屋子里只有他一个宝宝,突然“哇”一声哭了。
多年后燃燃才知道,原来他爹娘才是真爱,而他只是意外。
……
另一边。
宿润墨领着判儿回到偏院。
少女一路骂骂咧咧,一会儿骂萧廷琛是个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狗男人,一会儿骂宿润墨背叛北凉对不起她父皇的信任,更不配娶她这位公主殿下。
宿润墨漫不经心地在书房圈椅上坐了,“本座从未说过要娶你。”
“可是你给我簪花了!”
“……一时手滑。”
“宿润墨,我真的生气了!”
判儿大怒,不客气地把博古架上的书籍全部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烂。
宿润墨脸色冷凝,“金判判。”
,
明天见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