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金时醒在旧院开有一家乐器坊,他同苏酒告了辞,便回去看店了。
苏酒独自坐在秦淮河畔的扶栏上,没等多久,就看见萧廷琛缓步而来。
他走近了,仍是眉眼弯弯的模样,“妹妹可是等急了?”
夜风有些大,从秦淮河上吹过,将空气也染得和润轻寒。
苏酒拢了拢被吹『乱』的刘海儿,稚嫩的声音听起来透着天然的甜润,“我是小哥哥的侍女,哪有急不急的说法?等你,是我的本分呢。”
萧廷琛轻笑,在她跟前蹲了下去。
苏酒诧异低头,看见他捧起自己的右脚。
她虽八岁,却也知道男女有别。
她想缩回脚,萧廷琛却牢牢攥着她的脚踝,淡淡道:“别动。”
他轻柔褪下那只木屐,望了眼小姑娘脚后跟处磨烂的血泡,挑眉而笑:“妹妹当真不爱惜自己,真是叫我心疼得紧。”
再说一次,本文全程高甜高糖!
谁敢说虐,看我四十二米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