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数日,两人的伤都好了大半,如今时值盛夏,天气最是炎热,屋里摆了两三个冰盆,容九才觉得凉快了些。
这要是月底回去,坐在马车里,没有冰盆,岂不是跟闷在蒸笼里是一样?
容九叹了一口气,见小白趴在了冰盆旁,一时玩心大起:“天这么热,小白,我帮你把毛剃了吧?”
小白懒懒地瞅了她一眼,又继续打盹,一副“你要是无聊,就去祸害穆衍”的表情。
容九伸手戳了戳它,小白恼了,一爪子拍过去,不耐烦地朝她呲牙。
敢动貂爷一根毛,貂爷弄死你!
“再呲牙,我把灏儿抱过来。”
小灏儿以为小白是狗,最喜欢撸它的毛,小白最是惜身,岂会让他给祸祸了,小白一跑,小灏儿以为小白是跟他玩,便爬着追过去。
小白呲了呲牙,傲娇地一个转身,甩了她一个肥嘟嘟的屁股。
陵月端着一碟冰镇过的甜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容九嘴角抽了抽,不由笑了。
沈丞傲娇,沈暮傲娇,连小白也傲娇,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容九似是看懂了陵月的笑意,用竹签叉了一块甜瓜:“它又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