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父皇,”
凌云夙和凌云湛惊慌开口:“大哥有罪,但到底是父皇骨血,还请父皇三思。”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通敌祸国,有何脸面活着?”
凌云夙和凌云湛齐齐跪地:“大哥只是一时糊涂,恳请父皇网开一面。”
“这逆子罪恶滔天,朕绝不姑息,一时糊涂,就能肆意妄为?就能祸国通敌?若不严惩,将国法置于何地?若人人效仿,朕这江山社稷,还要不要了?”凌帝冷然大怒,毫不留情道,“赐酒!”
凌云郯眼底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凌帝如此狠绝:“父,父皇,”
高起已经奉上毒酒,躬身道:“殿下,”
凌云郯心底涌起无尽的恨意,颤着手,端起那杯毒酒,突然冷笑了一下,随后不可抑制地仰天大笑。
凌帝心底暗怒,脸色难看:“你笑什么?”
凌云郯止了笑,阴鸷的眼底,闪过一抹冷讽,看向凌帝:“可笑最是无情帝王家,父不父,子不子,父皇忌惮老七功高震主,我不过是为父皇分忧而已,父皇应该感谢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