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父皇说,要是驸马不听话,我可以纳男宠。”
沈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微扬的唇角,笑意戏谑:“天道酬勤,父皇在为夫头上压了这么一道圣旨,为夫每日三省吾身,唯恐有负圣恩,上次我们看到哪一本了,今晚继续。”
春宫图博大精深,她才十六岁,承受不来啊!
容九心头一跳,干干笑了两声:“父皇他只是随便说说的,相公不用太放在心上,如今最重要的是对付萧家。”
“父皇金口玉言,岂是儿戏?臣身为驸马,理应尽心服侍公主,怎能让外面的狐狸精,败坏公主的名声?公主,你说是吗?”
“不是。”
“嗯?”
容九咽了咽口水:“你上次折腾了那么久,我,我还疼。”
“真的疼?”
“嗯。”容九点头如捣蒜。
沈丞唇角扬着似有似无的弧度,低眸看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抱去床榻:“疼不疼,要验过了才知道。”
这一验,就验到了后半夜,睡过去时,隐隐听到晨鼓声,等再醒过来时,是真的疼了,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