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忘不掉,赵氏高高在上地站在她眼前,目光冷漠而嫌恶。
这就像是一根刺,一根扎在她心上的刺,她每被糟践一次,那刺便扎深一分,扎得她鲜血淋漓,恨意丛生。
“倾儿,到底是谁掳走你的?”
“是容九,是容九这个贱人!”容云倾双手紧攥,脸上狰狞阴毒,“母亲,那贱人死了没有?”
赵氏脸上露出了怨毒的神情,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地掷在地上:“果然是这个贱人!贱人!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容云倾再也抑制不住,身子颤抖得厉害,抓着赵氏的衣襟,不停地问:“我对她下了蛊毒,她不可能没死!她怎么可以不死,我受了如此折磨,她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还没死?”
赵氏被她癫狂的模样,吓到了:“倾儿,”
“为什么?那贱人为什么还好好的活着,为......”
容云倾激动怨恨,一口热血涌了上来,身子一软,昏倒在赵氏怀里。
“倾儿,倾儿,快,快去请大夫。”赵氏嘶声喊道。
丫鬟慌忙去请大夫,大夫诊完脉,道:“大小姐怒急攻心,才会昏厥过去,不过,大小姐刚刚小产过,又没有精心调养,身子虚损得厉害,老夫开个方子,先调养一段时间。”
赵氏心口一震,瞪大眼,脱口就道:“你说什么?倾儿小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