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淡雅的气息,淡淡地笼罩着她,在微凉的秋色里,平添了一丝暖意。
就好像,不管前方有多艰险,总有一个人,护她在怀里,温柔以待,抵挡万千波澜。
容九从他怀里抬起头,笑意流转:“他们刚才色眯眯地看着我,我就替你,把他们全都弄瞎。”
沈丞微抿的唇角,带着一抹冷峻:“私闯民宅,杀之无罪,敢对阿九有非分之想,死不足惜。”
容九颇为感慨地说了一句:“这天下间,大概没有人,有胆量,跟一个醋缸抢人。”
“听阿九的意思,像是嫌弃为夫了?”
容九的求生欲一直很强:“你不要乱说,溺水三千,我谁也不喜欢,只喜欢你这万年老陈醋。”
沈丞似乎被取悦了,淡淡地勾着唇角:“当真?”
“我这么正直的人,当然不会说谎。”
沈丞终于笑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县衙门口停了下来,陆明押着吴员外几人入大堂,容九和沈丞下了马车,也进了县衙。
张县令正准备开堂。